老杜差点死在医院里了,说是跟换假药有关系,可外人又怎么分辨真假?
万一是苏渊为了给自己擦屁股,睁着眼说瞎话呢?
“你们看看,他口口声声说有假药贩子,那个骗子呢?人呢?我怎么没看见?我都怀疑根本没有假药贩子,是他自己见兜不住了,故意编出来糊弄人的!”
刘婶越说越激动,似乎都觉得是真的,然后开始嚎啕大哭。
旁边邻居看她可怜,便上去安慰。
这一安慰不要紧,刘婶哭的更厉害,还指着苏渊大骂道:“我家老杜的腿,就是他弄断的!还有我两个儿子,大的不在了,小的,小的还被他诬陷成叛徒,哎呦,我们一家命怎么这么苦啊!”
邻居们大多都知道刘婶一家遭遇,如今听着刘婶说出来,哭的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也都感到心疼。
如今联想到二老要搬走,心里也开始犯嘀咕。
说是搬走好照顾,说不定是心虚,想出去避避风头的吧?
“这人心怎么这么坏啊。”
“非要闹得别人家破人亡?”
“小伙子,刘婶一家也没犯什么错,你这么做是不是太绝了点儿?”
有的邻居开始指指点点。
苏渊淡淡道:“诸位,假药一事,我无从辩解,你们若是信她,那是你们的事儿;但杜云明叛变一事,基本已经证据确凿,如果你们想要满足自己的猎奇心,可以去警局打听打听,再不济过断时间,新闻报纸会有相关报道,倒时一切自然会真相大白。”
见苏渊如此正气凛然,完全没有半点心虚的样子,邻居们又开始怀疑刘婶是不是在演戏。
“别听他的!”刘婶大叫,指着苏渊悲愤道:“他,他跟那些当官的穿一条裤子,我家云明从一开始就是冤枉的啊!咱们一家院子的人,哪个不是好人家?你们看着云明从小长大,他怎么可能干出那种事儿,你们说对不对啊?”
“是啊,云明那孩子看着挺乖的,也不像是坏人。”
“前段时间我还看到他,他还帮我提东西,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叛徒,会不会是搞错了?”
“一定是搞错了,说不定里面背后有什么阴谋……”
邻居们交头接耳,看着苏渊眼神越发不善。
先前邓老的事儿,就搞的他们有些人人自危,现在刘婶一家真够倒霉的,死的死,残的残,跑的跑,对他们来说,苏渊简直是个瘟神!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刘婶一看这么多人支持自己,情绪上来,直接坐在地上撒泼大哭。
苏渊冷冷看着刘婶的表演。
这时,手机响了,是周尚云的电话。
“怎么?”
“听说你出事儿了,确定你是不是还活着。”周尚云笑道。
苏渊嘴角微扬:“命硬,暂时还死不了。”
“那就行。”周尚云笑了笑,旋即正色道:“说正事儿,近两天的调查,发现杜云明已经逃往外地,现已筹集力量,对他进行全面逮捕。”
这件事不算什么秘密,告知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