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刑腰板立马挺得笔直,哪怕年老的他,眼神也依旧充满如若磐石般的坚毅与冷酷!
他所散发出的气息,更是宛若寒冬冰窖,实质性的杀意冷的让人发颤。
普天之下,只有聂军神能让屠刑无条件服从命令。
“小邢,跟我说说最近边境的情况。”聂兴昌缓缓道。
“军神,您的身体可以吗?”屠刑紧张问。
“说。”聂兴昌声音不大,却散发出不可抗拒的情绪。
聂英华很识趣,连把人都赶出了病房。
病房外。
聂英华跟其他聂家人闲聊着。
聊到聂兴昌中午饭问题,对妻子伍婉丽道:“中午弄个黑鱼汤,老爷子喜欢吃。”
“大伯,我看爷爷的脸色有点红,是不是先停一停,观察观察再说?”聂怜雪担心道。
“脸色红,说明气色好,恢复的好,有什么好奇怪的?”聂英华不满道。
“可是……”
“怜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给老爷子备饭还有错了?难道我们这些做儿女的,就要看着老爷子饿死在病床上?”伍婉丽讥讽道。
老爷子不在,她说话也不用顾忌什么。
“婶婶,我不是这意思……”聂怜雪念在是一家人,她收敛外面的高冷,十分急切欲要解释,被聂晴涟打断。
“妹妹,我理解你的意思,你不就是想表现一下自己吗看着爷爷跟我们一家关系好起来了,你心里不平衡了?”
“堂姐,你不要胡搅蛮缠,你知道我不是这意思!”聂怜雪沉声道。
“我胡搅蛮缠?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你也不分时候,爷爷身体正在恢复,你瞎捣什么乱?难道你比王胜更懂医术?又或者你还相信那个小贱民?”
聂晴涟讥笑声,在场不少聂家人跟着嘲笑起来。
上次医院的事儿,他们也都有了解。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说的话能有几分准头?
“怜雪,你也不小了,也该懂点事儿了,这种事儿你就少掺和,你算是老爷子最疼爱的小辈,以后不会缺你什么的,没必要这么争着,到最后把老爷子害了。”聂英华淡淡道。
三言两语,就把聂怜雪描述成为了权利不择手段的女人。
在场其他聂家人没有搭腔,都在坐山观虎斗。
老爷子情况不好,估计也就这几年的事儿了。
到时候聂家家主,要么是聂英华,要么是聂怜雪的父亲聂丞民,肯定没他们的份儿。
所以在局势还未明朗前,他们可不会莽撞站队。
聂怜雪一听这番话,气的胸口疼痛。
“大伯,你可以说别的,我都认了,但你要说我这么做是为了争权,那我绝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