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陆虎皱着眉头，脸色阴沉地看着柳依依：“你是不是想跟我说，你不愿意作陪。”
“陪一陪未来的大歌星，不愿意么？”
柳依依低着头，没有说话。
见着女孩那种我见犹怜的柔弱姿态，陆虎心中戾气更盛，阴森森道：“柳依依，我跟你说，在你踏上这一行，上了我的床之后，你就应该明白，你需要做的是什么！”
柳依依哽咽道：“可是陆总……你之前没有跟我说这些……而且我，我这些天……”
“那你不会吃饭难道还要我教你吗！”陆虎突然大声吼叫，暴怒道：“别当了婊字还立牌坊！我这几天给你的比你你爸妈不吃不喝赚十年还多！就一个跟我装什么清高？！”
“我告诉你柳依依！”
“今晚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一句句震耳欲聋的声音在房间炸响，柳依依宛若受伤无助的小绵羊抱着双膝瑟瑟发抖。
……
第二天。
陆虎阴沉着脸来到了办公室，经历了一晚的发泄并没能够让他心情好转，而这一切并不是因为柳依依那的女人。
“陆总。”
谢园瑞连忙站起来打招呼，原本意气风发的脸上一片死寂，看起来无比落魄。
给谢园瑞扔了根烟过去，陆虎抽了一口烟，缓缓道：“小谢，昨晚运营部已经连夜加班召开会议了。”
“只是凭你现在这一首歌曲的质量来说，要想打过《彩虹》，确实是不太可能。”
谢园瑞木讷地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我知道，我昨天听完就知道了，陆总。”
陆虎脸上没什么表情，平静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要丧气，如果这次不是《彩虹》突然杀出来，你确实是稳坐第一。”
谢园瑞终于打起了精神：“一切都是公司的栽培！”
在陆虎的这句话出来之后，谢园瑞明白，公司已经放弃这场争斗了。
“你现在的知名度确实是有了，这几天做好准备，公司下个月会为你量身定制一首伤感情歌，符合秋季主流。”
陆虎顿了顿，道：“不出意外的话，这会是你未来的主打歌之一。”
谢园瑞愣了下，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陆总！是……是哪一位大师为我写歌吗？！”
作为一个歌手，他知道“主打歌”这三个字多么有含金量！
陆虎故作高深地笑了笑，道：“香岛深造的杨万里老师马上就要回来了，我跟他私交不错，到时候可以请他出手。”
“谢谢陆总！”
谢园瑞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杨万里，那可是去年闽省金牌作曲人的获得者！
虽然无法跟那些真正站在巅峰的大师相比，但杨万里已经是登堂入室的作曲家了！
“对了，昨晚感觉怎么样？”
陆虎吧嗒吧嗒抽着烟，露出一些邪笑：“有没有把她干趴下？”
谢园瑞愣了一下，挠挠头：“没有，陆总…”
“你小子这么不行？我告诉你，那女的是施禾的前女友，我用钞能力把她抢过来的。”
“我最近找了个小蜜，这段时间就都给你玩了，你要是不开心，多在她身上发泄发泄。”
将烟蒂弹到烟灰缸上，陆虎慢条斯理地说道。
“嗯……谢谢陆总！”
一番客套之后，谢园瑞辞别了陆虎。
带上口罩，单独开车回到家中，谢园瑞打开了门。
安静的单元房内，一位衣着得体的女生正端着菜出来，见到谢园瑞回家了，女生脸色变得有些紧张，默默低下头去。
谢园瑞没说话，自个点了根烟，坐在餐桌上。
看着餐桌上的三碟小菜，跟女生跟端出来的小米粥，他心里突然有种从未有过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