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哈哈大笑,双手抓住他腰带,像举小孩一般将那人举起,那人被吓得不轻,落回地上也是缓了好长时间。七子见他书生模样,有此个头却是这般轻巧,只怕也是平日吃得极少,长期营养不良所致。
“哎呀,小乙哥,我可经不住这般摧残!”
大山见有一小桌,一屁股坐了上去,七子跟了进来,那人与他示好,又到大山旁边去了。大山抓起桌旁草纸,眯眼看了几下,
道,
“功力渐涨,不错不错!看来这里确实是个读书的好地方!”
那人鼻孔吐气,大笑道,
“我这只是临摹的太白诗稿,你这般说来,可就违心了哟!”
大山从容至极,又道,
“我本就说的这书法 功底,如何敷衍了事?”
那人又笑起来,不再说这事,
“对了,怎么有空来我这?还真是让我惊喜!”
那人眼神不离大山面具,大山轻轻一扶,道,
“这东西戴上是不是更加帅气!改日有空,找人也给你打上一副!这次来嘛,也就路过,没什么特别事情。”
那人连忙摆手,道,
“我可不要,怪吓人的,若是夜里照镜,迷迷糊糊之时,还不把自己吓个半死!”
大山又道,
“怎么,现在就只抄书为生?”
那人淡淡一笑,
“不多不少,刚够生存之用!”
大山点头道,
“嗯,那也不少了!你买这一堆破书,每日还用这许多纸张,还有每日烧的烛火!哎,还真是不容易!”
那人却很欢乐,
“这里能有不少书香味,因而住得也很舒坦!”
大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