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片刻,傅母这才进行了一番回应。
不管怎样她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孙子,就这样没名没分的,更不允许孩子出生,就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这才看得出来,温馨的一个女人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单纯。
既然是这样的话,还不如换一个儿媳妇,说不定到时还能关系有所缓和。
“老夫人,其实说实话,我一直都很感谢你的照顾,毕竟在这个家中唯一能够关心我的人也就只有你,虽然是因为这个孩子,但是我也倍感欣慰,至少不管怎样,这个孩子也是有人疼的。”
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护工一遍又一遍的说着煽情的话,为的就是可以让对方的内心更加的柔软。
傅母对孩子方面也是较为执着,不然也不可能和温馨撕破脸皮。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怀了我们家的孩子,就是应该享受到上乘的待遇,即便你出身并不是那么的高贵,但没关系,反正我也不会计较那些,只要你能够和我儿子好好过日子就可以。”
傅母善解人意的进行着回应,也让人无力去进行反驳,就连护工听了这番话,都觉得内心之中有一些羞愧。
老妇人也是真心的去对待她的,只可惜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才要进行一些欺骗。
随意的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挂钟,意识到时间已晚傅母不愿意再继续纠缠下去。
一个孕妇就是应该保持合理的睡眠才行,不然到时对于腹中的胎儿也不是很好。
“时间不早了,你也早一些睡吧,至于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安排,你放心,我一定会让我们一家人去逛婴儿用品商店,给我的大孙子买一身合适的装备。”
傅母兴冲冲的说着,便也搀扶着人去了卧室,在一旁不停地进行着照料,见人睡着了,这才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殊不知在出房间的那一刹那,原本已经陷入到熟睡的人再一次的睁开了双眼。
房间之中,傅母坐在那里握着电话,内心之中也是倍感挣扎。
她自己的儿子当然是最了解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自己看不懂儿子的心了。
以前说什么是什么,可现在呢,自从认识了温馨那个女人之后,这儿子也开始顶嘴了。
倍感烦躁之中,傅母还是拨通了那个电话,只是语气略微的有一些强硬。
在对方接通后,也不等对方开口就率先植入了主题,“明天一大早回家来接我,我去买一些东西,我告诉你绝对不能让助手来,你不要忘记我是你妈。”
傅母此刻的态度十分强硬,让人觉得像是一个不讲理的泼妇,可即便是这样,也没有办法过多的进行顶撞。
“妈!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温馨都已经被你逼走了,你现在还想要逼我离开那个家吗?”
傅衍之强行忍耐着自己即将要爆发的脾气,为的就是防止到时候让母亲心里不畅快。
他知道母亲一直渴望要一个孙子,毕竟老人年纪大了,总是在想着传宗接代的事情。
可是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就开始随意的进行一些评判,未免有一些不公平吧。
温馨之所以会流产不正是因为在这个家中没有好好的得到休养吗?
现在一个护工说自己怀孕了,孩子的父亲都不知道是谁,就开始享受到那种优质的照顾,任谁能够受得了。
“衍之,我年纪大了,说不定哪天就要踏上黄泉路了,等到那个时候再想要去进行一番挽留都已经来不及了,你就算满足一下你母亲的这个心愿。”
傅母见硬的不行,索性也直接开始了一波攻势。
这自己的儿子自己当然是最为了解,平日里看起来较为毛躁,可实际上在处理家庭问题方面也是有着自己的想法。
“明天直接把地址发给我,我还有事情要忙就先挂了。”傅衍之见自己的母亲又来老一套,也只能妥协。
他有的时候真希望抛弃一切的杂念,只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可没办法,事情就像是那流转的河水,让人没办法轻易的否决。
辰东因为最近公司忙碌的缘故,也直接留在公司加班,看着总裁办公室的灯依旧亮着,也走了进去。
两个人在一起合作这么长时间,早就已经成为了朋友,彼此之间自然也是无话不谈。
“现在没有人,我们两个人就是朋友,快和我说一说,最近到底怎么了,我调查过夫人最近一直和一个律师在一起接触,而且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很纯洁。”
辰东率先开口,为的就是能够让对方将心结解开。
他看得出来,老夫人并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在有些方面也有着自己的执拗。
“别提了,温馨前段时间小产了,之后呢,我母亲就非得弄一些偏方,再后来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温馨再也不可能生孩子了,然后我们家的护工就说怀了我的孩子,结果现在就已经光明正大的成为了女主人,而温馨也离开了那个家。”
揉着有些肿胀的太阳穴,阐述着这些事情,傅衍之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渣男。
在妻子消失的这段时间不但没有寻找,反而每一天还饮酒度日,酿成了这样的大错,这不是渣男又是什么?
辰东听着这些话只觉得是那么的茫然,按理说不可能啊!
傅衍之他也认识了那么多年,是一个在感情上比较坚持的一个人,又怎么可能让其他女人怀有身孕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家那个护工你就没有好好的调查过吗?按理来说绝对不可能一个护工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唯一的解释就是背后有人。”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辰东仅是听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就将所有的事情明白了个大概。
一个护工竟然胆大包天的怀上了雇主的孩子,唯一的解释就是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猛地抬起头,看着远方,傅衍之仿佛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那双眼睛就如同皎洁的月空一样,让人难以琢磨。
“辰东,你说的的确没错,之前温馨也和我说过,我不在家的那段时间,护工一直在虐待她,可是当时因为我的内心愧疚,所以我对护工并没有什么特别严厉的惩罚,便给了一些钱让她离开,没成想她竟然再一次回归,而且这一次就像是有预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