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他妈的也是小姐姐,就爱这一口,怎么了?”
槐诗嗤笑,撩起了自己齐腰的长发,冷哼:“放弃吧,老柳,长江后浪推前浪,论美貌,你已经比不上现在的我了!还有……”
啪的一声,扫帚棍敲在了柳东黎藏在身后的胳膊上。
“你他娘的给我把藏在屁股后面的麻药放下,镜子也别想掏出来,我刚刚看的清清楚楚!”
就这样,‘怀纸素子’踩在‘生天目梨花’的身上,手里的拖把棍对着她的面孔,厉声催促:“说不说!不说就把你给通了!”
“我说我说我说!”
柳东黎举起双手投降,眼睛却看向周围:“但这里没有什么情调,不如我们回房间里慢慢讲……”
卡擦一声。
槐诗手里刚刚用悲伤之索搓出来的手铐就拷在了柳东黎的手上。
逮捕就完事儿了。
“算了,你不说也没关系。”
槐诗放弃了撬开这货的嘴,冷声说:“跟我走一趟吧,柳先生,天文会找你很久了。”
“别啊卧槽,不行啊,不行!‘柳东黎奋力挣扎起来,瞪大眼睛,低吼:“我要跟你去天文会,丹波内圈这帮人死定了!真的!”
“放心,这里有我。”槐诗漠然回答。
“你一个人不顶用,信我,槐诗,这次我真没骗你!这背后水深着呢!”他竭力抗拒着,到最后,咬牙,低声问:“况且,你怎么知道天文会是不是故意放纵的?”
槐诗的动作停滞了一瞬,抬起眼睛,神情严肃:“你什么意思?”
“就刚刚的意思!”
柳东黎在口袋里摸了半天,摸出了一个小开关来,啪嗒按了一声之后,就响起了奇怪的嗡嗡声。
槐诗愣了一下,眼神旋即鄙夷了起来。
“我操,你想什么呢!这就一个屏蔽器!”
柳东黎怒了,压低声音,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还有,你来瀛洲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不想想瀛洲分部为什么这么拉胯?如果他们想要有所作为的话,恐怕早就出手了……”
“你说他们是故意的?”槐诗皱眉:“不对,那这样的瀛洲分部究竟图什么?”
“当然就图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