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会死人的。
比赛禁止使用一切边境遗物和圣痕乃至源质技巧,字面意义上的,由双方进行剑术比拼。
当然大佬们肯定是不会亲自下场的,别说切到伤到,就是磕磕碰碰都是不可能的。那么脏活儿累活儿就只能由手下人踊跃报名承担了。
现在,被踊跃报名的槐诗一脸懵逼的站在生天目的面前。
生天目将手中的宝剑授予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意思是你被强化了,快上。
“不是,你就对我这么信任的?”
槐诗不解的瞪眼。
“这不是除你之外还有俩人的么?”生天目看向他身边的两个神情肃冷,面无表情的升华者。
只看他们走路的姿势和肌肉运用的技巧,就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善茬,更不用说身上的杀气和血腥味儿了。
诺大的生天目家,想要找出几个打手来难道还不是轻轻松松?
他不提这个还好,槐诗的眼角狂跳:“但问题是,三个加起来恐怕也打不过对面一个好么!”
说话的时候,他毫无任何掩饰,近处的两个队友顿时回过头来,对着他怒目而视。
倘若不是生天目还在的话,就已经对槐诗大打出手了。
但问题是……槐诗觉得自己说的确实没错啊。
为了让生天目接受规则,荒川家这边,只派出了一个人。
如今就在场中另一头闭目端坐。
那个沉默又木讷的中年男人跪坐在地上,膝盖上放着一柄其貌不扬的打刀,刃长和重量都及其标准。
但凡是升华者都能看得出来,他身上并没有圣痕,只不过是一个白板升华者而已。偶尔抬起眼睛拒绝旁边人提供的饮水时,眼神也并不灵动,反而一片呆板,好像在神游物外一般。
但槐诗却从那个人身上感受到浓浓的死亡预感。
尤其是自己手握着这把剑的时候……
直觉告诉他,和这个人用剑道规则近身比瀛洲剑术,根本就是死路一条!
“那个人是什么来头?”槐诗低声问。
“据说是道场的出身啊。”生天目若有所思的回答:“听说还是授名的在籍弟子来着,想来应该是很厉害吧。”
“道场?哪个道场?”槐诗茫然。
生天目摇头:“简直是废话……整个瀛洲,能够称之为道场的,除了上泉剑圣的道场之外,还有哪个道场呢?”
槐诗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再吸了一口冷气。
狂吸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