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马丁并没有摸。
不但没有摸,而且终于忍不住,哭着跑掉了。
弄得槐诗很尴尬,好像自己欺负了小孩子一样,坏了良心——天可怜见,他只是想要安慰一下马丁的来着。
为什么会这样呢?
接下来就是选定教室的固定地址,槐诗想了想,还是又搬回原本的地方,继续和边境法学当邻居。
不知道为啥,所有邻居里他和边境法学的教授聊的最投缘,短短几天,关系已经相当不错了。
只能说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到了吧?
那位教授还特别热情的好几次邀请槐诗来做自己的助讲,并且只说再熬几年,考几个证书,发几篇公开论文,他就可以成为当之无愧的边境法学界的巨佬了。
“你这样的人才,怎么就去搞艺术了呢?”
哪怕在庆贺的仪式上,那位教授还在遗憾感慨:“简直是法学界的损失!要不要考虑一下转行?现在还不晚……”
已经晚了!
槐诗实在不想和那些越来越繁复可漏洞却越来越多的条款打交道了,感觉混进去要给人补一辈子的bug。
只能婉言相聚。
整整一天,他忙的不可开交。
除了必要的准备和手续之外,就是教室设置方案的选择。
名额公布的当天,就有好多人主动找上门来,都是建造工程教室即将毕业的学生。
他们提交了自己的方案和申请,希望槐诗能够把教室的建造、水电、装修等等工作交给他们。
不需要他花钱,也不需要他夸奖,更不需要他欠什么人情。
只要他点头,几个学生倒贴也没关系,甚至自带材料和更高规格的设计方案。
要说为什么,这都是算学分的,而且还不低!
由于象牙之塔的特殊性质,导致各种意外的损坏难以禁止——其中包括且不限于学生之间的斗殴、各种原因的爆炸、社团之间火并时的各种重武器损坏乃至隔三差五的实验事故等等……因此破坏和重建异常的频繁。
除了几栋主楼在框架的固定范围内之外,其他的全部都属于每过几个月就重新改一遍的程度——哪怕是摄影俱乐部这种地方,洗照片的暗房里时不时都会出现各种乱七八糟的鬼东西。
至于源质沉淀形成的古怪现象更是数不胜数。
什么舞蹈室的小红鞋、第八级台阶和盥洗室里神秘的走路声,大家都已经见怪不怪。遇到这种解释不清、摸不着头脑又搞不明白发生了啥的现象,与其费心费力的去解决,还不如拆了重建更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