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祖母颔首。
傅依如释重负,深吸了一口气,问出了最后的问题:“所以你们没有办法给我,是吧?”
祖母沉思片刻,忽然说:
“可以试试。”
似是恍惚,在激烈的斗牌中,槐诗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困了。
幻觉一样的,他听见身旁传来一个熟悉又甜美的声音:“槐诗,我喜欢你。”
“兄弟,别闹……”
下意识的,他向旁边推了一把,却推了一个空,愣了一下。
绝了。
竟然听见好兄弟对自己表白。
这特么是哪儿来的青春期特有幻觉么?
“怎么了?”
旁边的狼兽催促:“快打啊,我等得花儿都谢了。”
“催催催,催什么催?”槐诗甩手,将大小王摔在了牌堆上:“你拿什么比我大?我赢了!你们连底裤都要输给我了好吗?”
两只脸上黏满了锡箔纸的单身狗骂了句脏话,无奈地将一手烂牌丢在了地上。
输得透彻。
……
“……”
在室内,尴尬的沉默里,老妇人犹豫一下,说:“我可以引导他……爱情总要有点时间去发展,对吧?”
“但这不是你们给的,对不对?”
傅依微笑着:“爱是相互的,但和友情不同,里面容不下第三个人存在……”
苍老的猫厨娘忍不住低头,沮丧地叹息了一声。
然后,听见门外的声音。
“她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