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这件事儿之后,傅处长的神情不见轻松,反而越发地难看,走进金库里看着周围的场景,忽然问:“有录像么?”
“只有一点零碎。”负责监控的工程师面露苦色:“根本没露脸。”
预料之中。
傅处长点了点头,再问:“那个负责安保的升华者呢?”
“手被烧烂了,轻伤。”
“谁问他伤势啊,口供,口供呢?”傅处长翻眼瞪过去:“跑了的那个是怎么回事儿?是男是女有多高?什么来历什么圣痕什么路数?搞清楚了吗?”
“呃,据说是罗马的炼金术师,德鲁伊谱系,二阶,身高一米九左右,带着防毒面具和墨镜,看不到脸,现场也没有什么残留证据。”
“做得真干净啊。”
傅处长怒极而笑。
干净过头了。
反而不正常……
遮遮掩掩的,总觉得哪里有问题。
他弯下腰,看着屏幕上那些残缺的录像片段,一个人冲进金库里,干脆利落地摆平保安,然后烧开金库,冲进去拿东西……
“这架势,总觉得眼熟啊?”
好像在哪儿见过。
傅处长捏着下巴,面色变来变去,然后骤然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万丽的负责人傻眼了:“诶处长?处长!您这是去哪儿啊?”
“二中。”
傅处长斜眼瞥了他一眼:“今天我女儿校庆文艺汇演,她还有节目呢,我不得过去慰问一下鼓个掌?怎么,你有意见?”
“没有,没有……”
负责人慌不迭地摇头。
尬然目送着傅处长远去。
实际上傅处长一出门之后就往车上挂起了特事处的牌子,一路横冲直撞驶进了二中的停车场,跳下来之后掠过了文艺汇演的大礼堂,直奔琴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