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呼痛的声音响起,众人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去扶二人。
“这贱人是不是在相国寺幽居疯了,以为皇上是因为喜欢她而立她为后呢?”
“还要砍我们的手脚,真把自己当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人了!”
“小骚蹄子怕是被那群色和尚给睡傻了……”
“你们还愣着干嘛,”岳云泽死死盯着岳云歌,咬牙切齿地冲下人斥道,“快去把她和那个小野种捉住,我要亲手打断他们的腿。”
楚轩吓得小脸一白,钻进岳云歌怀里。
岳云歌心一颤,搂紧了他,余光扫视着嚣张跋扈的岳云泽,冷声道:“云苓,打断他的腿。”
话音刚落,一道疾风自身后猛地袭来,重重地砸在岳云泽的双腿上,紧接着一股剧痛席卷而来。
“啊!”岳云泽跪倒在地,大声嚎叫。
“什么人?”岳天河心疼地看着双腿尽断的儿子,脊背一寒,回头,惊惧地盯着骑马的女子:“我儿与你无冤无仇,你竟断他双腿!”
云苓收起马鞭,俯视着他们冷声道:“敢羞辱威胁将军的家人,没要他的狗命已是格外开恩。”
若非知晓他们是将军族人,她非一个个敲掉他们的牙。
“将军家人?”岳天河喃喃念着这两个字,视线在骑马女子和岳云歌母子身上来来回回望了数次,看清那马儿身上烙印和云苓赤红戎甲上的云纹,面露惊愕:“北境战马,丹云军战甲,你,你是……”
不可能!
这贱丫头不是在相国寺幽居吗,怎么会勾搭上震守十三州的岳将军?难道这个孩子,是她跟岳将军的?
岳天河双唇颤抖,不愿相信这个残忍的猜测。
“轩儿,看着他们,”岳云歌摸着楚轩的小脑袋,看着他一字一句地教道:“你是我的儿子,拥有大夏最尊贵的血脉,以后,谁敢威胁你,你就让云苓打到他们老实!”
楚轩望着门外被打得哇哇叫的恶人,湿漉漉的双眸渐渐蕴满了光,小拳头缓缓握起来,再看向岳云歌时小脸上多了一份从未有过的骄傲,他郑重地点着小脑袋,道:“嗯,娘亲,轩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