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将军从天衣阁拿东西,那是给他们东家面子,您不必为此而担忧。”云苓扫视了眼院子里尚未收起的衣箱,半点没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
柳氏撇嘴,小声道:“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天衣阁东家又不是傻子,凭啥把这好东西给你。”
古往今来,参军的大都是过不下去日子的穷光蛋,谁见过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会上战场?
这岳云歌和这个女副将穷得连身干净的衣服都穿不起,跟个乞丐似的,还有脸说这等大话。
“祖父,我没有占人家便宜,”岳云歌淡淡扫了柳氏一眼。
柳氏缩了缩脖子,想起罗氏几个的下场,觉得舌头有点凉飕飕。
她讪笑道:“云歌,我就是胡说八道呢,你别放在心上。”
岳云歌却没搭理她,面色平静地对岳志鏊道:“明日起,我会让人圈豢族地,建造宅邸,您就放心吧。”
岳志鏊心里始终不踏实,看着云苓又看了看她,转而问道:“歌儿,你之前说是参军了,是跟岳云将军有关?莫非你是去了北境,做了岳云将军的帐下参将?”
不然,这些个军中女将怎么会跟随她左右。
若说孙女的本事,当个参将倒也绰绰有余了。
“同样是姓岳,人家怎么就这么厉害!”柳氏语气遗憾地道,若是长子云阳没死,或许也有这个实力在北境建功立业。
云苓听着这些话,看着自家将军,眼角抽了抽。
将军的家人也太迟钝了,都这么明显了,还没看出来吗?
楚轩眨了眨眼睛,伸出小手扯了扯岳志鏊的衣角,道:“太祖父,娘亲就是……”
“祖父不必猜了,”岳云歌打断了小家伙的话,卖了个关子:“等过几天,您就会知道孙女这三年多来做了什么。”
册封的圣旨和为父亲哥哥平反的圣旨,很快就会下来。
到时,再告诉他老人家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