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岳老爷子忍不住出声道:“云歌,放了他们吧。”
得罪朝廷官员,只会让她处境更难。
岳云歌表情一顿,眉头皱了一下又舒展开了,朝云苓挥了挥手示意她放人。
“今日我祖父替尔等求情,我就暂且饶过你们一次,再敢口出不逊,本宫定将严惩不贷。”
众官员个个脸色不佳。
尤其是被揪出来差点拔舌的五人,更是面带菜色,眼色阴郁。
谢丞相亦是觉得颜面扫尽,想着来此的目的,他沉着脸问道:“敢问皇后娘娘,岳家父子犯了何错,劳您这般大刑伺候?”
“指使下人谋害本宫,这个罪名够不够?”
“丞相,草民冤枉,草民没有啊,”岳天河见他们终于肯为自己发声,激动大喊,指着岳云歌道:“是她!她拦着不让我见我儿云霄,打伤了我的次子。”
谢丞相皱眉:“你确定岳将军在此?”
若在此,怎会眼睁睁看着父亲兄弟被打?
他有些怀疑,一时又反应不过来究竟哪里不对。
“谢丞相,岳将军确实就在这里,”曜王轻摇折扇,笑着道,“我等刚才路过巷口时,那拴在槐树下的数十匹马儿,似乎就是丹云卫的战马。”
他这么一说,其他官员都想了起来。
“丹云卫的战马通体赤红,据说是用北境独有的草汁染就,难怪看着那么骁烈。”
“莫非岳将军从宫中回到老宅后,太过疲累,已经歇下?”
“北境离京千里,寻常商旅单走,少则十天,多则数月,岳将军这两天昼夜兼程,又匆忙面圣,想来是倒头就睡。这毒妇乘着岳将军熟睡,残害其家人,实属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