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本太子喜欢什么人,喜欢让什么人在身边伺候,也要得了你这个太子妃的首肯才能吗?太子妃,我是你的夫君,也是你的君主,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试图越俎代庖,插手本太子的事情。”君墨渊语气极冷,透着一丝不悦的回道。
“所以,太子殿下的意思是,你纳了新欢,我这个太子妃只能成全,而不能反抗,甚至连过问一句的资格都没有了?”月千澜冷声一笑问。
君墨渊沉默了下来,他的眼眸带着一丝复杂的光看着月千澜。
他咬紧牙关,告诉自己不能在这时候心软。
不能打草惊蛇,不能功亏一篑。
于他来说,月千澜就是他的软肋,他这一生都迈不过的劫。
有些绝情的话,虽然不是发自真心,他却不得不说。
但这些,他不想看着她的眼睛说。
所以这一刻,他是避开了月千澜的目光。
他慢慢的扭头,不再看月千澜,而是看向了依旧跪在地上,双眼已经变得通红的南宫璇。
“她怎么得罪你了,你竟然让她给你行了这么大的一个礼?不止跪下了,那额头也都磕得红肿一片。月千澜,本太子从前怎么没发现,你的心思那么歹毒呢?”
南宫璇眼底掠过一丝得意的笑意。
君墨渊对月千澜的情意,也不过如此嘛。
看来,离间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也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难。
本来嘛,她就觉得,这世上没有男人不爱美人,没有男人不喜新厌旧的。
君墨渊他对月千澜再深情,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男人罢了。
从来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够逃得过她南宫璇的手掌心。
大越国的太子殿下又如何?他终究也是血肉之躯而已——
玉珊倒吸一口冷气,不可置信的看着君墨渊。
太子怎么这样?他怎么能说主子心思歹毒呢?
这还是,从前那个对主子爱护有加,深爱到骨子里的太子殿下吗?
为什么这一切,都因为这个女子的出现,统统都变了?
玉珊特别的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