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入了太子府,她确实很平易近人,除了她从月府带进来的丫头,之前太子府的人,她是没怎么苛责。
一则,她想树立一个宽厚仁和的太子妃形象,这样有利于君墨渊太子的名声。
试问,如果一个脾气不好,冷血冷酷的太子妃名声传出去,大越国的百姓该会怎么想?
她不想连累了君墨渊。
所以很多事情,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上一次,她安排了一个女子到君墨渊的寝室,那只不过是为了做给外界看,好证明她大度宽仁的名声。
虽然,那个女子,最后还是没落到好下场。可是因为是她安排的,也留了那女子一条命。
可这一次,却和上一次不同。
或许,这些日子,她和君墨渊的关系僵冷,让这些奴婢看到了攀附高枝的希望吧,都想趁着这一次机会,搭上君墨渊,从而一跃成为人上人。
所以,便有那么一两个野心昭昭的女子,即使冒着生命危险,也想勾引君墨渊。
万一成了呢,这可是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好事。
有些人,便蠢蠢欲动了。
奴婢与奴婢间拉帮结派,一些奴婢觉得自己长得美貌就自持甚高,笼络一些人替自己遮掩行方便……
今日,这个女子,不就是这样借着送酒,被送到君墨渊的身边吗?
若是换成平日,她连君墨渊的影子都看不见。
月千澜觉得,可能她的脾气太好了,所以才纵容的这些女人,一个个不知天高地厚,当着她这个女主人还在,便胆大妄为,做出这般令人恼怒的事。
月千澜冷笑一声:“你是不是认为,我入太子府没多久,一直都是宽和对待你们这些下人,所以你便有恃无恐?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企图勾引我的丈夫,却还要祈求我的宽恕?若是你勾引成功,成功上位的话,你是不是就不是这个嘴脸,而是阴奉阳违,得意张狂?”
女子吓得身子剧颤,她心里恐惧到了极点。
不知道怎么回事,平素总是笑意盈盈的太子妃,这一刻不单单是眼神脸色,便连这声音都透着酷寒。
而且,太子妃说的那些话,更是让她无法反驳。
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
月千澜微微眯眸,眸底掠过一丝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