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阅历,自然知道陈东进四印会所前弄破伤口是什么意思。
但如果进去再出来时,没有别的伤势,那意味饶是他将震惊。
老管家说:“没有。”
“不可能!”
周雁秋震惊的眼睛圆瞪,身子一软,瘫坐在了椅子上:“这怎么可能?绝不可能的……”
一遍遍的呢喃着,仿佛癔症一般。
陈家老太太那么大的阵仗降临本市,又有陈天生提前跟他打招呼让他接待。
陈老太太分明就是奔着陈东来兴师问罪,为陈天生出头的。
可现在,陈东“平安无事”的回了医院。
陈老太太却火急火燎的离开了。
简直开玩笑!
“老爷,消息反复确认过,不会有误的。”老管家的话,仿佛一盆凉水,让周雁秋彻底冷静了下来。
灯光下,他坐在椅子上,眼神深邃的仿佛黑洞一般。
许久之后,他才苦涩一笑,重新戴起了金丝眼镜:“这次,真的是我下错注了?”
他对着屋外喊道:“通知下去,明日起,撤销对鼎泰的供货抵制!”
……
后边的几天,风平浪静。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不过本市所有材料商撤销抵制鼎泰,倒是让陈东哭笑不得。
陈东也清楚,这是倒戈后的周雁秋,选择骑墙的结果。
他也不在意,周雁秋愿意骑墙就骑墙吧,反正不让周雁秋落脚到他这边就行了。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以前他对周雁秋还心怀感恩,周雁秋也确确实实帮他。
陈天生的出现,如果不是因为母亲,他铤而走险逼走了陈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