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一个产道啊,产道凭空出现,产后还能恢复如初,这也太神奇了。
楚辞一听贺星这么说,以为她是在说生产的事,顿时就来了气,“你把生产恢复看成是件简单的事?”
“你可知有多少男子死在生产这条大关上?”
“我不是这个意思。”贺星见楚辞生气,连忙解释道:“我自然知道生产不易。”
“我本意只是感慨这个恢复的步骤,没有想象中的繁琐,且那么大的洞口竟然能自己愈合成看不出的样子,绝非是说男子生产容易。”
“你别生气,抱歉,是我表达有误。”
楚辞的气刚上来,贺星就倒了歉,他这口气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再一想到自己生元泽生了一天一夜,贺星那会儿却什么都不知道,现在也是不痛不痒,气就更多了。
“自古以来,男子生产都是鬼门关走上一遭,那些因产道洞口小孩子被活活憋死的例子数不胜数,有的人家会问保大还是保小,那便是一旦决定保小,产夫的洞口就会被人为剪开,届时孩子是出来了,但产夫的伤口却无法自然愈合,即便最后留下了命,那一处也会因遭到剪伤,而留下丑陋的疤痕,不再获得妻士恩宠,且九成九的男子,更会因此身体丧失反应,再也无法同妻士行房。”
直白不带感情的把事实陈述完,楚辞便不想再多说什么,以免自己看起来无理取闹。
瞧人一说完话就翻身背对向了自己,再把楚辞说的话回味一下,贺星顿时就有些无措了起来。
她连忙敛了敛自己脸上可能不正经的神色,“我先前不知道这些”
“我会问你这个也是想了解一下你是怎么生元泽的,毕竟那会儿我不在,我没想到你生产的过程会是那样惊险。”
“你还好诶,瞧我这问的是什么话。”
贺星心底一慌,说话自己都有些前后矛盾了起来。
毕竟是自己设计才有的元泽,某人那会儿也不知道他有身孕,换句话说,他所经历的,都是自己自找的,哪里来资格去怨。
身后的人有些慌乱的想要解释,背对着贺星的楚辞毫无征兆的就翻过了身,把贺星拉进了自己怀里。
贺星突然被环腰抱住,尽管楚辞什么都没说,可她却感受到了来自某人的难过和服软。
其实从古至今,无论是男是女,生子都是鬼门关走上一遭,贺星这会反思忆自己刚才的话,确实也有些不妥。
她的手在空中颤了颤,犹豫了片刻过后,还是放在了楚辞的背上,慢慢收紧。
“是我说的不对,我不该以那种态度来点评男子生产,你”
楚辞将头枕在贺星的肩上,闷声打断了贺星的话,“是我反应大了些,你不用再解释。”
“你带了一日元泽也累了,我们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