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顾自的说道:“好好地,怎么会突然发作了呢”
楚辞已经疼的快没有了力气。
“陛下,贺姑娘的商船,在越地被扣,据说是参议了越地的国事,最后被越地的地方官吏,判了斩首,人已经没了。”
脑子里时不时的回想起昨日暗卫禀告的内容,楚辞满脸惨白,疼的将身下的床单,手绞成了一团。
不可能。
她那么聪慧,怎么可能死,怎么可能
一旁一直有接生公公候着,见楚辞胸前起伏明显,吓了一跳,“郎君切勿心悸,产子这等大事,心悸是大忌啊!”
“快,给郎君拿片参片!”
这处别院行宫,楚辞有两个身份,天花的他在主殿待着,而宣帝侍君的他,则一直住在这后院。
未免被人发现,这位接生公公,甚至是楚辞让人从民间找的人。
参片很快送了过来,楚辞却没有立刻含进嘴里,他的目光,死死的看向了一旁的梳妆台,“孩子,你在看什么?快含进嘴里啊”
“盒子”
楚辞的声音太小,安叔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他连忙走向了梳妆台,将楚辞目光看向的东西拿了过来,“孩子,你可是要这个?”
楚辞将精致的盒子颤颤的拿到手里,盒子打开,看着里面放着的早已干枯的草环,他嘴角随即便噙起了一抹笑来。
东西还在。
“用力!”
“用力啊郎君!”
“孩子的头已经出来了,快,马上就好,马上就好了!”
“”
整整一天一夜,伴随着一声婴孩的啼哭,床上的人,却是彻底的虚脱着,晕了过去。
安叔连忙让人上前查看。确定只是脱力,他方在松了口气瘫坐在了地上,喜极而泣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这世上男子产子,本身便是在鬼门关走上一遭,他家陛下遭了这样一通罪,只要父女平安,便一切都好,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