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靳凡佩感觉一阵眩晕,竟被气得要晕过去!
她瞪着简惜,冷声喝问:“你说,星辰有没有遗传你的病?”
如果孩子已经遗传,那靳司琛更不能只要一个孩子!
“我不知道。”她没有带儿子去做过检测,其实还是有点害怕知道,毕竟这种病没办法医治,只能预防。
“你不知道?你是怎么当妈的?”靳凡佩对她越加厌恶嫌弃,又继续道:“如果星辰遗传了你的病,那就是你害了他!”
靳司琛皱起眉,淡声道:“大姐,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您无需操心。”
“我怎么不能管?星辰是靳家的孩子,他不健康,我也会难过!”靳凡佩盯着他道:“如果你执意要和她结婚,我不会承认你们的婚礼,靳家也不会有人去祝福!”
她的意思是靳家不承认简惜的身份。
靳司琛俊容微敛,倏然握紧简惜的手,一字一句道:“没关系,你们都不用来,到时候南宫家的人出席就够了。”
“你!司琛!”靳凡佩要被气吐血了,到底要怎么样他才听劝?
她捂住胸口,沉沉的喘息,双目冷厉的盯着简惜,冷冷道:“你非要害死司琛不可吗?”
简惜心头一震,随即才缓声道:“大姐,您这话严重了,以前您看不起我的身份,不准我们结婚,现在我以南宫家小姐的身份嫁给他,您也不同意,我想不管我怎么做,您都不会满意。”
“大姐,您不用为我的事那么生气,如果您实在无法接受小惜,我以后不会带她来见你。”总之就是不能阻止他们结婚。
靳司琛话落,牵住简惜的手向靳凡佩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