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青临担忧地帮她拍着背,迟疑道:“小丫头,你生病了吗?”
白苒吐了一轮,喘了下气,病怏怏地道:“没生病……”
话还没说完,又吐了起来。
没病?宫青临的手顿了顿,盯着她,眼神有些古怪。
这样的架势,他见过,只是,怎么可能?宫玥不是信誓旦旦地说什么什么吗?这怎么转身就……突然想起牛鼻子回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她把他差点睡死了……
宫青临感觉脑袋里开始打圈儿,金星直冒。
突然又想起这丫头刚被送回来时候,她衣服上的腰带,那腰带,他认得,上面有宫玥的特殊标记。
一个有些可怕的念头开始升起,宫青临脸色一白。
她和他,不要命了吗?不怕反噬吗?宫玥这人,要捞牡丹花一起做风流鬼吗?
不,不,不,不会吧?
宫青临脑子一时有些混乱。
等白苒似乎终于吐够了,缓过来一些了。他白着脸,声音发颤:“小丫头,你和宫玥?”
“啊?”白苒抬起仍然苍白的脸,“怎么了?”
宫青临脸色纠结,憋了半天,最后一咬牙:“小丫头,你是不是怀上了?”
白苒:……
“殿下,我…晕…海船!”白苒低吼,却因为晕船反应吼得有气无力,脸色异常精彩,欲哭无泪。呜呜呜,原来殿下以为她怀孕了。唉,也不怪他会想歪,这年代,没有汽车,应该很少见到人晕车吧。
宫青临:……
晕船?他还是第一次见呢,可这不是还没上船吗?宫青临捂住胸口,脸色有些黑,这丫头,能不能先打个招呼啊,他怕这受过伤的心脏,禁不起她太多惊吓。
“呜呜呜,殿下。我从小晕车,还晕海船。”白苒也觉得自己好没有用。
说起这个晕车,她就想哭啊。
如果说骑马让她还能有精气神去想屁股和胸的问题。
那么坐海船,则会让她彻底地成死鱼一条,还是那种死了挺久,在日光下,晃着惨白惨白色泽的那种。
她这人吧,其他还好,就天生就晕车啊,晕海船啊。只要超过七天没坐汽车,保管失去坐车能力,一上去就能吐得天翻地覆。甚至,还没上车,只要提前想起坐车,身体立马就能起反应,能立即呕出来。
以至于,她只要坐长途车,肯定是要全副武装的,比如先吃一颗晕车药,再在耳朵后贴两块晕车贴,最后肚脐眼再贴一块,然后捧个橘子,一路放旁边,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