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没啥要紧的事,那天我不是和他说好等天花疫情结束,就和殿下一起开庆功宴呢。既然他不在,那我改天再找他吧。”白苒说完就离开了海棠苑。
沉鱼看着白苒的背影,沉思着。
房内的宫玥,听到白苒的话,无助地伸手捂住了头。
当晚,终于处理完沈聚之事的宫青临也跑来了海棠苑。
“沉鱼,宫玥呢?”
“殿下请回吧。主子说了,任何人都不见,还请殿下体谅,别为难属下。”沉鱼罕见地对宫青临语气无比诚恳,似乎还带着恳求。
“他没事吧?”宫青临也罕见地没有像往常那样对沉鱼喊打喊杀。
沉鱼摇了摇头,看了看宫青临,压低声音,迟疑道:“殿下,请恕沉鱼无礼,如果可以,能否告知我家主子究竟发生了啥事?”
宫青临深吸了口气,对沉鱼摇头:“我也不知道,沈聚行刑前,似乎对他说了什么。后来,就这样了。”
沉鱼一愣,看来,和殿下和白苒小姐无关了,那会是何事,不禁更加忧心起来。
“看好你家主子,有什么事,务必来找我。”宫青临说完就离开了。
房内的宫玥,听着院里的对话声,紧紧靠在墙上,仰头,闭上双眼,遮住眸底的复杂神色。
这一夜,主子的房间烛火一直未曾亮起,房内安静得像没有人一般。
宫玥的房门一连闭了三日,沉鱼送到门口的每顿饭菜一直未曾动过。想扣主子的门,又不敢,可这样下去,哪行呢。
正当沉鱼愁眉不展的时候,宫青临和白苒前后脚一起到了海棠苑。
“沉鱼,你家主子回来没?哦,我过来看下我的红薯。”白苒说完就要往她的实验基地而去。
宫青临看着沉鱼,欲言又止。
“咔擦。”
宫玥的房门打开了。
宫玥走了出来,冲正要往外走的白苒道:“苒苒,不是说好开庆功宴吗?还往哪里跑。”
白苒闻声一回头,愣了愣,面露惊喜,欢呼道:“啊,亲爱的,你回来了。走,庆功去。”
“嗯,我回来了。”宫玥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