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这两个人真的不好对付呢。”圆耳环少女道。
“不错,幸亏我们用这个理由搪塞过去,而且确实用的不是致命蛊,否则,难逃杀手。”
“嗯,那个江凡还好,我都能对付,可朝风不行,太强了,这么年轻的武圣,我还没听说过呢,阿姐,你眼光还真好。”
银月耳坠女子眼睛眯起:“这个人我志在必得,有了他侗子才真正高枕无忧。不过当前务必要先拿下江凡,侗中大事为重。”
圆耳环女子点点头:“我明白,不过要怎么办?”
银月耳环女子思忖一下道:“回去,找大祭司!”
圆耳环女子一惊:“你难道……”
银月耳环女子认真道:“必须这么做,侗子最重要。”
……
看着眼前高大的城墙,江凡有些感慨。
“好久没来了啊……上次是什么时间来着?”
嬴无名眼中露出兴奋的光,在他看来,什么千年古城、什么人文风光都不重要,郢都就代表着两个人——项臣、英鹿!
“姐夫,阿姐都没和这俩个人打过呢。”
江凡正在暗自缅怀,忽然被他说的一愣,然后反应过来好奇道:“这俩人有这么强?”
“那是当然,传言项臣天赋异禀,有搬山神力。英鹿铁戟纵横战阵,未尝一败,很厉害的。”小舅子目光灼灼,显得很兴奋。
“搬山神力,有点夸张了。”
“确实夸张了些,但也足以说明此人神力惊人。”
“难怪都说大楚不只是靠地理位置易守难攻,最重要的还是有强者坐阵。”
嬴无名点点头:“强是很强,不过联手恐怕也打不过阿姐。”
江凡:……
你特么是找个机会就要为我普及下俺媳妇有多么母老虎是吧?
“那你呢?自己感觉如何?”
嬴无名想了想:“一对一应该有五成把握。”
“哦,只有一半把握吗?看来是真的很强。”
“姐夫,你一定要帮我啊!”
江凡无奈,小舅子又来了。
“再说吧,再说吧,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进城,找个地方洗澡换衣服,身上臭了都。”
这些时日,江公子都没换过衣服,对于生性洁癖的他简直有点难以忍受。尤其头发都觉得油油的,特别别扭。
向来不走寻常路的江公子根本没找什么客栈。
没错,他又又又住进了青楼。
不过这回江公子就气派的多了,毕竟带着个浑身黄金盔甲的家伙,一
看就特么是有钱人,还是贼有钱、贼特么炫富的那种,不然谁干这么骚包的事儿啊。
自然,江公子受到最高规格的热情接待,对于其要求的什么皂角啊、香露啊、换三遍热水啊、二十七八种甜点啊、各种美酒啊什么什么的都伺候的一应俱全。
老鸨子还十分殷勤的将楼子里最好的姑娘推荐一遍。郢都第一楼烟雨楼与众不同,所有姑娘只是卖艺,吹拉弹唱、诗画歌舞,却是一处很高雅的所在。
姜公子不耐烦老鸨子喋喋不休,大手一挥,只要一个人:“楚湘君。”
楚湘君是谁?南楚有四位雅道名士,人称南楚四绝,指的是四个人,分别擅长琴、棋、书、画。人称琴倌人,棋君子、书狂徒,画中仙。楚湘君便是这南楚四绝之一,琴艺无双,尤其弹得一手好琵琶,美妙绝伦,让人听之忘语,故称之为忘语琵琶楚湘君。
多年来,正因为有四绝之一的忘语琵琶坐镇,烟雨楼才从一所普通青楼晋级为郢都最负有盛名的青楼,达官贵人、文人雅士、名门豪客络绎不绝,只为听上一曲人间纶音。甚至四绝中棋君子和书狂徒都来过,尤其棋君子最喜听曲弈棋。
身价自然也没的说,没有千两白银听一曲都不可能。至于单独听曲,那就呵呵的很了。而这位还很有性格,喜欢的客人分文不取,比如那位被琴倌人视为知音的棋君子便是其一。若不想演奏纵使金山银山搬来也没用。而这种做派反倒刺激了更多人,但凡招待贵客时若能请琴倌人弹奏一曲,便成了件极有面子的事。
见江凡毫不犹豫的点楚湘君弹曲,老鸨子便心中明了,这位公子爷定然有些来头,毕竟敢点琴倌人的谁没点身份背景。
可问题是,没有熟客引荐,只怕楚湘君未必会给他面子。
看老鸨子有点为难,江凡指了指小舅子:“我的护卫,身上黄金铠甲重三百斤。”
老鸨子当即一愣,下一刻就啥都明白了,直接告退。
护卫身上的黄金铠甲就重三百斤,虽然不知道这么重怎么穿上的,不过这位爷绝对是豪富啊,小模样长得也好,叫楚湘君来弹一曲八成不难。
“姐夫,你又开始鬼混了。”
小舅子瞅着泡在木桶中的江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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