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江年对席修泽的了解。
太深了。
多年的友情铺垫,又有多年商场上同进退的熟悉。
席修泽跟席谦不同。
一个是被权利迷了眼。
一个是想从权力从逃脱出去。
这就是赤裸裸的区别。
“权利就像一座围城;里面的人想出去,外面的人想进来,有些人争破头颅,拼尽性命的想往里钻,而有些人想甩却又甩不掉。”
姜慕晚说着本是平静的情绪上有些飘忽,顾江年在这种飘忽之中看到了些许无奈与哀叹。
男人伸手,轻唤的抚摸着她的腰肢。
试图将姜慕晚的情绪拉回来。
“老人所言,行善积德,人这辈子会投什么胎?生在什么家庭做什么事情其实在出生之前他们就已经知道了,人世间走一遭,总该有些与众不同之处,你哀叹他们的时候,他们兴许也在哀叹你。”
“人要是一味的追求公平,这世间就没有天平的存在了。”
顾先生语气平静。
就好像在黑暗中给姜慕晚点亮了一盏灯火。
原本清冷的眉眼落在她身上都显得柔情了许多。
姜慕晚仰他。
妩媚水瞳如娇似嗔。
良久,她猝然失笑。
伸手搂住了顾江年的腰肢。
一只手,又钻进了他的腰腹间。
她很喜欢摸他。
用顾太太自己的话来说,舒服,手感好。
又能给她温暖。
当然,顾先生明知这是她乱七八糟胡诌的话,也没有拆穿。
为什么是一只手?
以为杯子尚且还在她手中。
顾江年伸手接过姜慕晚手中的杯子。
搁在身后桌子上。
双手搂着人,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笑什么?”
“笑你痴傻。”
“那你更该笑你自己了。”
“为什么?”
“找了个痴傻的老公。”
“明明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是吗?”男人定定的望着他,眼底浮起一些笑意。
顾江年望着她,黝黑的瞳孔中透着些许只有往日在床上才能看到的东西,姜慕晚回视他。
如娇似嗔的眸子跟只小狐狸似的,在勾着他。
四目相对,情|欲在二人的胸腔里泛滥。
顾江年伸手将人往怀里压了压,。
姜慕晚抬手勾上了他的脖子。
二人纠缠着,撕扯着,书房里,气温逐渐高涨,
喘息交错。
早已分不清你我。
相隔月余。
二人都及其贪恋彼此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