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总统府的办事效率就是快、11月22日清晨总统府的邀请函便送到了各家各府。
且这邀请函,还是以总统夫人的名义亲自发下来的。
在这不年不节的关头,总统府的邀请函送下来时老爷子的眉头颤了颤。
看着邀请函久久不能回神。
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太过明显,让他不得不多想一分。
而另一方比老爷子还激动的人不少。
这个清晨,席家的餐厅里颇有些风起云涌,席修泽坐在次位低头用餐,见自家父亲将邀请函翻来覆去的看着,脸面上竟然没有丝毫的波澜。
片刻,一道声响在他耳边响起;“你跟那位顾先生聊的如何了?”
旁人不知道首都里但凡是有势力的那么几家人都知晓,姜慕晚在c市结了一场婚;嫁给了c市一个商人。
放着首都这些豪门子弟他看不上,偏偏跑到c市去嫁了一个商人,此举可谓是让众人惊到了下巴。
眼下这种时候,谁不说一句,她是在重走她母亲的旧路。
宋蓉年轻时在首都,可是天之骄女的存在。
多的是豪门子弟求娶,多的是人费尽心思的想将她拉入麾下,可这人,偏偏一转头嫁给了c市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商人。
而且如今姜慕晚竟然重演了他母亲当年的戏码。
这宋家除了出一些科研名人之外,还出一些逆骨。
子女一个个的都是一身反骨。
“他从公司撤股了,”席修泽这话说的平静。
“什么?”
砰、拳头砸在桌子上的声音猛然响起,席谦牌桌而起,此时听了什么天大的消息似的,怒目圆睁的望着席修泽:“你说什么?”
席修泽不急不缓的搁下手中的筷子,望着跟前错愕的二人将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他从公司撤股了。”
“你答应了?”席谦腔调猛然拔高。
“不然呢?”席修泽反问。
“你是疯了吗?”席谦对于席修泽的感情很微妙,微妙在他想跟这个儿子处理好关系,但是人家却根本不领情。
他们之间就像有一道屏障隔阂在中间,无论他怎么翻山越岭的想翻过去,根本不可能。
又或者他翻过了那道屏障,站在屏障上,想让站在另一边的儿子接他一把,可人家根本就不伸手。
席修泽拒绝他的所有关心与厚爱。
将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一而再再而三的推向冰点。
“我跟你处在不同的位置上,我所看到的事情跟你所看到的事情完全不一样,人家想走,愿意低价抛售股权,我若是不接,就会有大把的人接,到时候,我们连主动的位置都站不住,只能被动挨打,与其纠纠缠缠的还不如一开始就划清界限,双方都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谋划自己的江山。”
席谦的想法是将顾江年拉拢到他们这边来,顺便将宋家拉拢到他们这边来,可顾江年去意已决已经有了想抛售股权的想法与心思。
他不伸手接住这些股权,这些股权就会落入到竞争对手的手里,到时候对他更加不利。
顾江年不是那么好拉拢的人。
这个男人有原则有底线,且手段阴狠。
他都是见证过的。
“算了,我觉得修泽这话说的很有道理,”刚刚还惊讶不已的人此时站在一旁竟然替他说起了好话,这可真是感人。
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他们是亲生母子的关系,席修泽一听到这个女人说话就觉得恶心不已。
随即,他放下手中筷子,缓缓起身,望着自家父亲:“顾江年不会是一个轻而易举任人摆布的人,他竟然选择了宋家,就一定会将宋家站到底,您有那个心思不如去想想在别人身上下点功夫。”
言罢,席修泽没有过多停留,直接转身就走。
坐在一旁的女人,虽然气得浑身发颤,但面容却控制得极好,没有在席谦面前流露出半点不满。
甚至还贴心地规劝他不要跟孩子一般计较。
这个女人用席修泽的话来说,是个十足十的心机婊。
另一边,姜慕晚也收到了邀请函。
且这份邀请函还是单独发放的。
邀请函下方的附属名是宋蛮蛮及其丈夫。
这是一场鸿门宴,却还是向着他与顾江年二人专门来的鸿门宴。
邀请函直接寄到了公司,姜慕晚想避都避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