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救我。”
“再喊给你丢下楼去。”
“家暴犯法,你是要坐牢的。”
“欺骗也是罪,大家手牵手一起进去吧!”
随即、传来的是关门声。
俞滢站在玄关愣了好久,还是屋子里的宋思知听闻门口的响动声推开门出来,见俞滢站在门口,奇怪的问了一嘴。
“妈你怎么了?刚刚什么声音?”
俞滢回过神来,望了眼二楼:“蛮蛮跟江年打架的声音。”
“他打我妹?”本是在房间里探了个脑袋出来的人听闻这话炸毛了,猛的拉开房门,准备出去。
俞滢见宋思知炸毛,眉眼跳了跳:“滚回去忙你的去。你一个单身狗懂什么。”
宋思知:
楼上,顾江年拖着姜慕晚进去,将人摁在了门板上,居高临下的低睨着她。
跟只饿了许久的野狼似的盯着姜慕晚。唇边溢出来浅浅的笑,可这笑啊,让人有些慎得慌。
“你说,是先算账,还是先做,”这话是什么感觉?就好比一直饿狼站在一只小白兔跟前,问她,你说说,你想怎么死?是先扒皮还是先抽筋?
姜慕晚呢?
怂了怂,开始跟顾江年装麻:“为什么先算账?”
顾先生似是没想到姜慕晚会这么问,突然被人这么问了一句,愣是默了两秒没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之后气笑了:“你说为什么?”
顾太太仍旧装懵:“我不知道。”
“不知道?”男人尾音上挑:“姜慕晚你给老子说不知道?”
顾太太摇了摇头:“不知道。”
“坑老子分房睡的人是谁?”
“是妈妈没跟我说清楚,我以为是每天都要分房睡,”姜慕晚这个锅,可谓是甩的及其漂亮的,连带着抛物线都甩出来了。
她都说是宋蓉没说清楚了,顾江年总不能去问宋蓉吧?
再来,这人自己不也没听清吗?
听清了还会问她?
姜慕晚把宋蓉拉出来不算什么,随即,这人又来了一句:“你自己不也没听清吗?”
这件事情可是在餐桌上说的。
“老子喝多了你也喝多了?”
姜慕晚:好吧!顾江年确实是喝多了。
可这人,还是不认错,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你就当我喝多了。”
“喝的啥?空气?你吸得氧是都进了脑子了吗?”
“你怎么骂人呀?”姜慕晚倒打一耙,且还有模有样的。
“你骗我,我还不能骂你了?要是换成你,只怕是恨不得把老子皮都给扒了吧!”顾江年冷嗤回去。
“少废话,先算账还是先做,”顾江年没那么多耐心跟他玩儿脑筋急转弯。
姜慕晚想了想,依着他对顾江年的了解,这狗东西往往吃饱喝足之后是脾气最好的时候。
索性,眼一闭心一横:“做。”
顾先生似是对着人的回答还挺满意。
芙蓉帐暖度春宵,这话用来形容此时的姜慕晚跟顾江年似是及其恰当。
相隔许久,且有昨日可看不可吃的一幕,直至今日,顾先生早就不想忍了。
眼下得了机会磋磨姜慕晚,可谓是费尽手段来撩拨她。
撩拨的姜慕晚神魂颠倒。
宋家的大床远不如顾公馆的舒适,但此时、已然不重要了。
顾江年俯身进取时,姜慕晚难耐且破碎的sang>yin从嗓间溢出来。
落在男人背脊上的手狠狠的用了用力。
隐忍、急切、恳求,且还带着些许的轻颤。
兴许是这人有意磋磨,姜慕晚轻颤着娇软着催促:“你进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