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入虎口啊!
狼入虎口。
她这跟白白的将自己送到顾江年嘴边有何区别?
一毛钱的区别都没有。
思及此,姜慕晚悠悠叹了口气。
正动手的男人止住了动作,哑着嗓子问她:“叹什么气?”
“觉得很歉疚,”姜慕晚望着顾江年正儿八经道。
男人灵活的指尖轻车熟路的挑开她的衣衫,故意曲解姜慕晚的意思:“因为冷落我而歉疚?”
姜慕晚愕然,清明的眸子望着顾江年,眼眸中情绪翻涌。
正思忖着该如何言语时,这人掌心攀上了shan峰,狠狠的用了劲,似是对她的游神感到不满。
姜慕晚疼的倒抽一口凉气,身子往后弓了弓,却被顾江年伸手捞住腰背。
“不知道如何说就别说,省得说出来的话不好听。”
男人话语落地,薄唇倾覆上了她的唇边。
久旱逢甘露,这场磋磨,定然是长久的,但幸好,这人尚且还有几分理智在,将姜慕晚撩拨的不能自已时,罢了手。
惹的人气喘吁吁,拉着他的衬衫衣领,泪眼婆娑的望着人,喘息声充斥着整个后座。
“你个狗东西,”姜慕晚拉着人的衣领中气不足的怒斥他。
顾江年这人,被骂了,倒也是不气,反倒是伸手搂住姜慕晚的腰,缓缓的抚着她瘦弱的背脊,且还及其温柔问道:“难受吗?宝贝儿。”
姜慕晚咬牙点头。
顾江年浅笑了笑,挑起她的下巴亲了一口,轻声失笑道:“难受就对了,听到乖宝说难受,老公心里都舒坦多了。”
这个狗东西!!!!!!
“畜生,”姜慕晚只觉脑子有什么东西在及其快速的往上攀登,一时间,险些压不住心中沸腾的情绪。
骂完之后,张口咬在了顾江年的肩头。
下足了狠劲儿。
疼的顾江年倒抽了一口凉气。
伸手掐着姜慕晚的下巴把自己的肩膀解救出来:“谋杀亲夫?”
“狗东西,”姜慕晚冷嗤他。
顾江年见人红着眼瞪他,心都软乎了,俯身亲了亲姜慕晚的唇边,温柔的嗓音轻哄着人:“乖宝!回家就给你。”
闹归闹,顾江年对人的心疼也是真的。
“回宋家,”后者喃喃开口,嗓子嗡嗡的,听起来有那么几分可怜兮兮的样子。
“你说回哪儿就回哪儿,”顾江年抚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的,及其轻缓,带着哄骗之意。
“不带你去。”
“不带我去带谁去?恩?”男人尾调轻扬,轻声询问。
姜慕晚吸了吸鼻子,准备扑下去在顾江年肩头蹭蹭来着,却被人一把止住,且眼疾手快的抽出几张纸巾放在她鼻子下:“自己擤。”
“你嫌弃我?”姜慕晚一边擦着鼻子一边望着顾江年,且望着人的目光还挺有深意。
正当顾江年想反驳时,姜慕晚又嗤了一句:“你是不是在外面有母狗了?”
顾江年:“乖宝,不会说话就闭嘴,老公不嫌弃你是个哑巴。”
男人伸手,不轻不重的抚摸着姜慕晚的脸面,语气是温柔的,可腔调却带着几分威胁。
姜慕晚笑了,被气笑的,这狗男人的手段是越来越高超了,不给就生气的是他,撩拨到一半停下来的是他,出言挖苦的还是他。
行行行!!!!!
姜慕晚伸手,钻进顾江年的衣衫里,纤细的掌心落在这人腰后,宛如游蛇,顾江年意识到姜慕晚没安好心,一把抓住了人的爪子。
而姜慕晚呢?望着顾江年一脸柔情,且还抬头亲了亲这人的下巴,温言软语道:“老公、不行你就去土里躺着,我不嫌弃你是个死人,也不介意守寡。”
“小贱人,”顾江年被姜慕晚一席话气的咬牙切齿。
“狗东西。”姜慕晚也绝不认输。
“老毒妇。”
“顾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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