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透过后视镜望了姜慕晚一眼。
“但这事儿,可不能急,身体为重,”余瑟又叮嘱了一句。
特别是在历经姜慕晚住院之后,她心中的担忧是越来越浓烈了。
“您安心,我们心中都有数。”
顾江年不敢急,姜慕晚伤那两回,本就没养好,若再有什么情况出来,那他可就不是罪人这么简单了。
“你知道就好,”余瑟轻嗔了人一句、
这日,顾江年送余瑟归梦溪园,路过姜家时,恰见姜临在院子里修剪花草,那娴淡舒适的模样让姜慕晚的眉头紧了紧。
“姜家那边,往后不想来往就不来往,外人说什么都无所谓,我们自家人能理解就好,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我本就瞧不上杨珊那样的女人,”余瑟怕姜慕晚多想,更怕她有心理负担,赶紧将话给说明白了。
好让她无后顾之忧。
姜慕晚闻言,点了点头,短促的嗯了一声。
掩住心中的澎湃。
十月假期走过,顾江年在八号当日晨间出了门,且告知慕晚要出差,走的突然、让姜慕晚有些未曾反应过来。
而她自己,在控住织品手中的股份之后开始利用那日国安寺与杨珊的冲突展开了舆论。
当她把舆论的风向控在手中时,便是天下无敌了。
杨珊将机会送上门,她没有不要的道理。
“真是打瞌睡送枕头,缺东风送东风,你这趟国安寺,求的是事业?”付婧知晓这事儿时,忍不住言语了这么一两句,实在是太妙了。
“什么都没求,她自己送上来的,”姜慕晚淡笑着来了这么一句。
“神了,这女人还挺缺心眼儿,”付婧嗔叹。
“我缺心眼儿能给别人当小三了吗?”姜慕晚冷笑问。
“也是,”
付婧点了点头。
杨珊这人缺得可不只是心眼儿,还有其他东西。
“先让舆论起着,不急,我都要看看,如果姜临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怎样对杨珊。”
以她姜慕晚晚对姜临的了解,如果杨珊做出了有损他利益的事情,他也绝对不会轻而易举地让杨珊好过。
毕竟现在姜家已经没落成这样了,再稍有不慎就怕是老祖宗积累下来的家业都会败在他手上。
不是喜欢做小三吗?不是喜欢破坏别人家庭吗?那么她一定要让杨珊知道,姜临那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仅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怕还会为了利益弄死她。
一如姜慕晚猜想那般,姜临在得知这件事情时,怒火膨胀,险些动手掀了跟前的桌子,他怎也没想到杨珊会干出这种没有脑子的事情明知姜慕晚现在压着他们打,她偏偏还还送上门去。
让人抓住把柄,把他们摁在地上摩擦,这女人,不是疯了就是脑子不好了。
什么没脑子的事儿都干的出来。
莫说是姜临,就连跟在姜临身旁的薛原见到此新闻时,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就是整个c市上上下下都在谈论姜家这二人在国安寺里的事情,更有全程参与这场争议的人们口口相传出来的小道消息令人振奋。
有人说是杨珊的不是而也有人说是姜慕晚的不是,不管是谁在谈论这件事情的时候都将这件事情戏剧化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议论的人才不管你当事人有多痛呢!
他们在乎的是这件事情够不够抓人眼球。
晨间还有人在说姜慕晚的不是,快到了,下午时分,整个社会舆论都向着杨珊一边去。
达斯姜慕晚与君华顾江年都在控制舆论。
他们俩个人像一个操盘手似的。
不让杨珊好过半分。
临近下班时分,舆论已经压不住了。
广大的人民群众将杨珊当年勾引姜临的事情暴露了出来,将她破坏人家家庭的事情暴了出来,且更令人气愤的是她勾引的对象是一国栋梁为国做出杰出贡献的伟大科研家宋蓉女士的丈夫。
不日之前,宋家尚且还在风口浪尖上感受着国民的爱戴,被人们崇拜。
不日之后,众人们怎也想不到,这个受国民的爱戴与崇拜的科研家,竟然会被一个下三滥的女人给破坏了家庭。
姜慕晚设了一个局,顾江年顺着这件事情将宋家又一次拉到了受害者的位置上,此举!可谓是一箭双雕。
既成全了姜慕晚、也能给宋家的形象受害者身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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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八、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