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的狠了,连哭带骂的时候不是没有。
“也不是,”慕晚正儿八经的回应人家,又道:“只是想闹闹你。”
顾江年:………“你还挺坦白。”
“分床睡吧!”慕晚气喘吁吁的提出建议。
“什么?”顾先生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
“分床睡,”慕晚望着人认真道。
“没睡醒就接着睡,青天白日的做什么梦?”
分床睡?
痴心妄想。
“要老子的是恨不得让老子立马给你,不要老子了连卧室都不让呆了?姜慕晚、你是觉得我不会告状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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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本就是个人有个人的隐晦,独自下雪独自愁。
人类的悲欢也从不相通。
姜慕晚与顾江年的感情在一次次的磨难中逐渐变好,而柳霏依在离去这个圈子之后越来越差。
一如姜慕晚所言,得到和失去向来是成正比的。
一如她当时求上门时,慕晚问她凭什么那般。
她凭什么去享受这个殊荣,凭什么让她下凡去成就她,
成年人的世界做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她有没有能力去承担这个代价。
c市的那些豪门在谈及柳霏依时,或多或少都带着些许藐视。
言语之间更是轻薄。
“原以为离了顾江年找到蔡家就有庇护所了?不料想蔡家夫人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柳霏依这叫什么?如同古代皇上睡够了的女人赏给大臣,”顾江年是皇上,而蔡辛同就是众人口中的那个大臣,柳霏依便是那个被当做物品赏赐出去的女人。
“虽说订婚宴顾董出席了,也证实了跟姜董的关系,但豪门中,这些弯弯绕绕,哪儿是一两句能说清楚?指不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是我们所不知的。”
那些豪门阔太即便自己身上顶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可在谈论别人时真就是不嘴软。
好像自己多么高贵似的。
西餐厅内,姜慕晚与付婧坐在包间里,说是包间,其实不过是个块屏风隔开之地,虽看不见人,但能将身后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
姜慕晚听着这些人谈论柳霏依,将她贬得一无是处一文不值。
付婧端着咖啡杯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整个人悠闲的窝在椅子里。
而姜慕晚呢?
姿态与之无二样。
二人都在竖着耳朵听着后面的人聊八卦。
听及震惊的地方,二人还会抬起视线隔空相望那么一眼。
“就不是顾董原先跟柳霏依是不是那种关系,”有人笑意悠悠说着。
听闻这话,付婧坐直身子往前探了探,屈起指关节敲了敲桌面,正在低头思考什么的人回了神,只听她道:“是吗?”
“什么?”慕晚刚刚走神了,并未听清身后人的话语。
付婧扬了扬下巴,指了指屏风之外:“他们在讨论你老公跟柳霏依原先是不是那种关系。”
“重要吗?”姜慕晚不以为然的反问。
谁的现任不是别人的前任?顾江年在结婚之前有过几个女朋友,又或者说跟哪些女人上了床,姜慕晚不在乎。
她在乎的,是这个男人在婚后是否能洁身自好,对家庭负责。
现如今的社会,哪个男男女女没几个女朋友的?
“是不重要,”付婧耸了耸肩。
不过是顺着那些人的嘴问了一句罢了。
姜慕晚百分百肯定顾江年跟柳霏依不会是那种关系,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永远都不会。
顾江年那个人或许不相信什么仁义道德,但伦理关系,他不会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