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这形容倒有几分贴切。
还真是小孩心性。
书房内,顾江年将送走姜老,接了通国外分部电话,大抵是聊及什么伤脑的事情,男人燃了根烟,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手机站在窗边同那侧聊着,语气不善:
“趁着对手有难哄抬物价这等事情并不值得宣扬,坐地起价的行为也并不值得人们歌颂,告诉她们,如果想长期合作就别想在这我们这里赚取这个意外之财。”
“你------------嘶、”男人话语尚未说完,倒抽一口凉气。
身后一个猛力冲过来让人狠狠的往前踉跄了几步,连带着身后的姜慕晚也跟着狠狠的走了几步,且步伐不稳,直直跪在了地上。
膝盖撞上地板,咚的一声响。
顾江年低头望去,不是姜慕晚是谁。
除了这个小泼妇谁还敢不敲门进他书房?
谁还敢不打招呼跟只无头苍蝇似的这么冲过来。
“就是这么个意思,其余事情你看着办,”眼见姜慕晚摔了,这人也不耽误正事儿,交代完收了电话,随手将手机搁在地上才蹲下身子望着跪在地上的人。
“摔哪儿了?”
“难为您还记着我,”刚刚兴致极高的人这一摔,摔的没了好心情。
顾江年听出来了,这是在怪他。
“你自己不打招呼冲过来,怪我?”
“怪我自己,谁让我瞎呢?”姜慕晚说着,扶着地板起来,不理还蹲在跟前的顾江年,跨步欲走。
却被人拉住胳膊,一拉扯,扯进了怀里。
“怪我,你少有这么突然袭击的时候,第一次没什么经验,以后习惯了就不会了,”姜慕晚刚刚冲过来那一下,顾江年的潜意识,是想躲。
一如他所言,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突如其来的从背后袭击过。
而他素来又是个防范之心及重的人。
不习惯导致。
“让我看看摔哪儿了,”男人说着,伸手将人打横抱起往沙发上而去,
“疼不疼?”顾江年伸手拉起人的裤腿,见膝盖红了大片,小声问道,话语间是掩不住的心疼。
“你试试就知道了。”
姜慕晚朝天翻白眼,只是这白眼还没翻上去,便被突如其来的口勿给封住了唇瓣,唇齿间,烟味四散。
惊得她说不出话来。
顾江年本就失了心,虽说从首都归来也没几日,可自古也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言。
这会儿子人在怀里,鲜活又俏皮,终究是没忍住。
姜慕晚被顾江年摁在怀里,而后许是觉得不够,又将人摁在了沙发上,辗转反侧,反侧辗转,衣衫凌乱,平稳的气息逐渐变的混乱。
临门一步,顾江年扯了扯她凌乱的衣物,伸手将躺在沙发上的人又捞进怀里,环住她的腰肢勾上内衣扣子,略带隐忍的嗓音从她耳畔炸开:“想你想的不行。”
姜慕晚呢?
气息微乱,稳了许久。
这才糯糯开口询问:“老东西来过了?”
顾江年恩了声,再道:“将走。”
“我让你--------,”她昂头,望着顾江年,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给他了,”今日这一幕,在姜慕晚的算计之中。
她猜到老爷子求路无门会来找顾江年,是以才有了文先生一事。
姜薇猜想的没错,顾江年也在姜慕晚的算计之中。
不同的是,她寻求的是狗男人的帮助。
姜慕晚挖好了坑就等着老爷子往了跳了。
“帮了蛮蛮大忙,有没有奖励?”男人低头,高挺的鼻梁蹭着人的软糯糯的面旁。
姜慕晚微微抬眸啄了啄他下巴,话语轻轻:“晚上。”
这个晚上,暧昧至极,惹的顾江年轻声失笑。
顺着她的话语道:“好、晚上。”
姜慕晚的咳嗽被宋思知灌了两日川贝雪梨之后有所好转,夜间也没有咳的那么凶狠,无形中让顾江年的心落了地。
因着昨日回来是晚上,上楼之后又未曾下去过,姜慕晚也没有细细去看顾公馆的佣人。
直道次日晨间下楼,望着这满屋子的陌生面孔失了神。
她默了默,唤了声:“兰英。”
“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