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来,便见自己车后听着一辆不起眼的黑色别克。
熄了火,但隐隐约约能瞧见车里有人影。
她拧眉多望了两眼。
带着疑惑拉开车门上了车,启动车子时,透过后视镜望了眼身后的车,行至不远处,便见黑色车子跟了上来。
此时,姜慕晚知晓,她被人跟踪了。
一如当时姜老爷子那般。
姜慕晚倒也不急,本是右拐的人,她不急不缓的去了左拐道。
等红灯的间隙,拆开烟盒点了根烟,而后拨了通电话过去。
电话接起,她冷淡的嗓音随之响起:“在哪儿?”
“在办事儿,怎?”那侧,男人的嗓音在闹闹哄哄中传来。
姜慕晚看着上头跳动的红灯,抬手吸了口烟:“没、你忙。”
言罢,她收了电话,一通电话拨给了顾江年。
绿灯起,她打着方向盘转了弯。
那侧,顾江年接电话速度并不快。
将接起,男人冷飕飕的一个字甩过来:“说。”
姜慕晚顿了两秒,想挂电话,可又知晓自己要求于人,傲娇不得。
“我被人跟踪了,“姜慕晚直接开口,企图这个狗男人能发发善心。
顾江年闻言,正瞧着键盘的手一顿,而后,抬手,示意今日到此结束,而后,伸手将跟前的笔记本合上,起身,跨大步往会议室外而去。
顾江年听闻此话时,稍有焦急。
但嘴硬依旧:“怎?你的季先生呢?”
顾江年这人,记着仇。
而姜慕晚也做好了被怼的准备。
余光扫了眼后视镜,压了压嗓子开腔:“我是谁老婆?”
顾江年闻言,笑了,这个女人,当真是无事老娘,有事老婆。
将不要脸的本事发挥的淋漓尽致。
他反问:“你是谁老婆?”
“我是顾江年老婆啊!”姜慕晚似是怕人听不见似的,将嗓音拔了拔。
顾江年冷嗤了声,及其不客气的声线传到姜慕晚耳朵里:“有事顾江年,没事狗男人,姜慕晚,说你是白眼狼都侮辱人家了。”
顾江年边说,便伸手推开办公室大门,而后伸手抄起架子上的大衣,大步流星往外而去。
行动上焦急的不行,但嘴上依旧是不饶人。
“你还有事儿姜慕晚、没事儿小泼妇呢?我说你什么呢?”
“涮火锅找别的男人,麻烦事儿就找老子,你还有理了?”顾江年的下限每每被姜慕晚刷新,但又拿她没办法。
“你来不来?”姜慕晚微微恼火。
“不来,”顾江年嘴硬。
“不来我就回澜君府了。”
“你回啊!然后你会发现出门有人跟,上厕所有人跟,走哪儿都带着尾巴,”顾江年硬气的很,似是怕姜慕晚不清楚似的,且还列举了那么个一二三出来。
气的姜慕晚脑子嗡嗡作响。
“………你怎样才来?”姜慕晚秉承着好女不跟男斗的想法放低了姿态。
“说两句好听的话给老子听听,”电梯至停车场,顾江年跨大步而去。
行至罗毕跟前,用口语告知他,带着人。
罗毕面色一紧,点了点头。
“老公、、、、”姜慕晚忍住胃里翻江倒海,掐着嗓子喊了句。
原以为就此罢了。
差不多也该行了。
顾江年本是拿着手机准备上车的,听闻这声奇奇怪怪的老公,顿住了,默了数秒,拧眉跟吃了苍蝇似的,冷不丁的冒出了句:“你掐着嗓子跟只要下蛋老母鸡似的是在喊哪个老公?”
姜慕晚:……………她真是日了顾江年(狗)了。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