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上能谈的东西,注定是有限的。
但当各个团队的领导人达成共识,并建立一整套行之有效的沟通、协调机制,这个班子就算搭起来了。
不管是王熙儿,路平安,或者说是军方的钱少校,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
“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吃皇粮的,有事好商量”
身份的自我定位,不仅仅是拉帮结派的借口,更多的,也是一个团队一个势力的行动方针。
以官方背景为主轴的话,各位合作人员,至少在名义上是要为“公众利益”服务的。
“当前,奥斯人多东国人少是已经确定的现状,东国人还分散在这片危险的区域我们最优先的目标,依旧是保存尽可能多的东国人。”
“同意。”
“没意见。”
确定了这个章程之后,剩下的就好谈了。
有了共同目标那怕只是停在口头上的共同目标,大家也更好的发力。
而如果那些零散的小组成员还在的话,这一条就会被质疑、折腾。
理论上,这话其实应该本地的“官方”说的可那些原本待在主营地的倒霉蛋,就是第一波被袭击的对象,现在,身份特殊的王熙儿成了某种意义上的官方代表。
这一刻,机制就理顺了。
由“古城官方人员”的她,向军方的独立团进行委托,开始进行以搜救、集结、援助为目标的军事行动。
而军方的“代表”,又以人手资源不足为前提,向民间进行征召和委托,对部分零散战力进行整编。
以路平安为代表的“半民间人士”、“民间散团”,则响应这份征召令,投入了新的战场。
这种被征召的雇佣战团,自然有得到“抚恤金”、“战利品分配”、“不受战争法追责(责任由官方承担)”的权利。
政治、军事、民间,三层势力划拨之下,体系完成了,职责和权力分配也就好了。
谁该干什么事,能干到那种地步,也有了章程最怕的,其实是被民意裹挟,承担根本做不到的无限责任。
“行,我们先组建几个救援队,和其他几个大型营地形成联络,同时把伤员保护起来”
有了官方背书,独立团的钱少校也能够更加直接的调度、召集民间武装力量了他的兵团损失也不小,急需要新兵进行补充。
某种意义上,这也是东国人的传统和处事风格了,先把班子和架子搭起来,让机制运转起来,再往其中填具体内容。
你可以说它官僚甚至老旧但在很多时候,这套机制可以让一些没人愿意去干的事情,有人管有人理,有人能够通过它得到应有的报酬,有人能够被记录下功勋和战绩。
有了功绩有了战果有了牺牲的记录,就能够因此获得抚恤金和奖金,不管最后谁买单,是政府那边,还是利益相关方分担至少,有个章程。
总之,不管这个机制有着太多的问题总比没有机制来的强。
“行,各位,开始忙了。”
简单的会议沟通之后,把职责分配出来了。
救援、联络、侦察、护卫看似相差不大的工作,却往往需要专业人士来承担。
“行,我现在就带十组人,每组一个四阶或两个三阶镇守,优先搜索那些无线电频道求援的倒霉蛋,并将其优先带回这里。”
这种工作,优先由军方的人员承担了,他们混编了空骑士,方便进行各种救援。
零散的战士可以汇聚成新的力量,他们能够承担的工作很多。
那些已经走了的“大老”也不代表就此单干,他们只是转变成了“任务的承担方”,成了拿钱办事的雇佣方,或者说外围势力雇主就是这个临时的机构。
“我会派人联络那几个还在坚守的营地,试着能不能进一步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