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之前询问穿山甲藏身之地,你竭力隐瞒,贫僧只当你是怕了他。谁知你居然如此放肆,企图隐藏穿山甲的罪孽。”
“贫僧镇杀了你这土地,天庭也不会追究责任。”
“尊者饶命啊,饶恕小老儿这一回吧。”
土地脸色惨白,跪地求饶。
他不过雁荡山土地而已,在天庭神祇中微乎其微,几乎等同于蝼蚁。他的死根本不起风浪,死了便是死了。
强烈的杀机令得他毛骨悚然。
今天他要是不说出一个让法海满意的解释来,只怕必死无疑。
“尊者,小老儿也是被逼无奈啊。小老儿的地位太卑微了,秦天君对穿山甲关爱有加。小老儿若是透露一个字,怕是会死得很难看。”
土地公公佝偻在一起,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所以,你就隐瞒实情?”
法海冷笑道:“土地,若是徐子清死了,你认为本座会放过你吗?本座可没有你想的那么仁慈。”
土地吓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法海眼神一凛,抬手挥去,将土地抽飞。手指一点,佛光汇聚成一朵金莲压在土地头顶,土地的法力顿时被镇压。
“这是本座给你的教训,将你压在雁荡山五十年。”
听到这话,土地张了张嘴似是要说什么。法海冷笑一声,“本座知晓你要说什么,今后方圆千里的一切自有人守护。”
说完,法海手掌一翻,将土地压在雁荡山下。
没有将他镇杀已是仁慈。
法海禅坐静修。
眨眼间,已是五天过去。
农舍。
徐子清与自己婆婆没日没夜的守在自己相公床前,期盼着他突然恢复。可是,事与愿违,她相公并未没有恢复。好消息是,情况也没有变得更坏。
“子清,你说圣僧会不会骗了我们?”
老妇人唉声叹气地说道。
“娘,圣僧真的很厉害的。当时他把我从妖怪手中解救出来,眨眼间我便出现在璇玑娘娘庙中。圣僧与璇玑娘娘说过几句话以后,随手一挥我便回来了。”
徐子清话语间对法海充满了信心。
“可是这都五天过去了,川儿依旧没有起色,我实在担心……”
老妇人欲言又止。
“娘,相公被妖怪挖去了心。若不是圣僧出手,他也许早就死去了,所以……”
徐子清眼中萦绕着淡淡的绝望,话未说尽,她突然胃里一阵翻腾,剧烈的呕吐起来,可是却不能吐出什么来。
“子清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了?”
老妇人看着她眼中流露出喜色,自己儿子生死不知,若自家儿媳有了身孕,那可是天大的喜事。
“娘,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想呕吐……”
她一说话,呕吐的欲望愈发强烈。老妇人拍着她的后背,担忧地说道,“子清,你忍着点,娘去给你倒杯水来。”
说着,她转身跑去堂屋倒了一碗水急急忙忙地跑进来。
就在这时,徐子清一阵剧烈呕吐,她只觉得喉咙中有着异物,让她有些呼吸不畅。老妇人手掌拍在她背上,她猛地张开嘴,然后一枚鲜红的心脏从口中吐出落在她相公身上。下一刻,心化作一道金光射入她相公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