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公主明显已经习惯了,撇撇嘴没有理会。
三人往外边花园走去散步,燕江容开口:“暖暖昨日去看二皇兄了,皇兄如今可好?”
燕怀玉蹭的竖起耳朵。
那个惊才绝艳的太子哥哥,如今却落到那般境地,父皇甚至不准他们姊妹去探望,硬生生让他自生自灭。
还给他和草包盛暖赐婚……盛暖这样粗鄙野蛮的家伙,怎么配得上太子哥哥!
想到这里,燕怀玉的眼圈就有点发红,可接着她就听到盛暖充满不屑的声音。
“二皇子?啧,狼狈不堪,跟条野狗一样的……”
燕怀玉猛地一愣,直接就要扑过去掌嘴:“大胆!你敢这么说二皇兄,你算什么东西?!”
下一瞬,她就被燕江容一把拉住,可被拽住她还不肯放弃,挣扎着想踹盛暖。
知道这个九公主燕怀玉是在燕江玹受刑的时候唯一站出来替他求情的人,盛暖挑眉有恃无恐:“我说错了吗?”
燕江容无奈:“临安,少说两句。”
盛暖故意说:“至于我算什么东西?我是陛下亲封的郡主,九公主难道是不把陛下赐予的封号放在眼里吗?”
燕怀玉气的眼睛都红了:“你……”
盛暖抬了抬下巴:“怎样?”
燕江容无奈:“你们两个都收敛点,怀玉,临安是你未来二皇嫂,不得无礼。”
九公主咬牙:“她也配?”
一想到那个惊才绝艳的太子哥哥居然要娶这种女人,还要被这种女人羞辱,燕怀玉就气的眼睛红。
盛暖依旧满脸跋扈:“配不配的也都赐婚了,公主您最好想清楚,我拿您没办法,还拿一个不良于行的人没法子吗?”
燕怀玉再度急了,拼命挣扎着要扑过来打盛暖,却被燕江容死死拽住。
片刻后,燕怀玉不挣扎了,直接哭了:“我知道的,我知道你们都冷眼看着二哥遭罪,你们都……”
话说不下去,燕怀玉掉头掩面哭着跑开。
盛暖心里有点内疚,但面上依旧是满满的无所谓,收回视线,就对上燕江容满是无奈还带着些宠溺的眼神:“你啊,何必跟小九斗气。”
盛暖撇撇嘴:“是她先惹我的。”
燕江容叹了口气:“也不怪她,二皇兄当初何等天资卓绝,如今……唉,天子一怒,血流成河,谁都无法违逆,就像我们的事。”
燕江容看着盛暖的视线一片含情脉脉,却又带着些许无奈,明显是在暗示,他对盛暖有心,只是无法违逆皇权。
盛暖差点没忍住一阵作呕。
燕江容并不喜欢原主,故意吊着她不过是利用她而已。
她哼了声满眼不忿移开视线:“都怪燕江玹那个废物!”
燕江容自然乐得她迁怒废太子,闻言便是一副无奈的模样,下一瞬,他拿出两个小盒子:“这是父皇赏赐的东珠,我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与暖暖你很是相配。”
紧接着燕江容又道:“另一个你拿去给周小姐,免得她起疑。”
之前每次燕江容邀约盛暖的时候,都会看似随意请寄居在盛家的周溪若一起,他对盛暖的解释是为了维护盛暖的名声,周溪若只是个幌子。
原主一直以为周溪若是她和燕江容爱情的陪衬和牺牲品,直到后来亲眼看到燕江容和周溪若在一起,她才意识到自己才是被利用的那个。
盛暖唇角翘了翘:“好啊。”
一边说着,她一边状若随意的打开两个盒子……两颗白里泛紫的东珠流光溢彩。
一模一样的两颗,给周溪若的那颗,完全没有半点敷衍作戏的样子。
也是原主太单蠢才会一直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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