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惊喜的神情,陆岭觉得自己的多日来的精心准备非常值得,他将人圈在怀里,双手交叠放在她身前,让她的脊背贴住他的胸膛,在她耳边轻声说:“今天算是我们新婚。”
他身体的温度很高,又有热气轻拂在她的耳侧,沈溪耳垂微麻,还有细微的感
觉传至身体的每个神经末梢。
他说今天算新婚,他又准备了这样一张床,那这个意思就是今晚他们要睡在一起。
她的脸红透,比粉色的梅花花瓣还要娇美。
她轻声说:“好。”
陆岭松了一口气,把她抱得更紧,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他说:“本来这辈子我都不会成家,可遇到你我想跟你有个家,我觉得我自己很幸运。”
要不是沈溪,他这辈子都会是一个人。
沈溪倚靠着他,轻声说:“其实更幸运的是我。”在她人生最低谷的时候,有这么一个人陪在自己身边,一直走到现在,他们还会携手走完以后的人生。
陆岭觉得有很多话要说,有很多情绪要表达,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拥抱了一会儿,俩人一前一后去洗澡,沈溪回来时穿的是睡衣,他回来时却穿的是军装,就那么站在床边,看着坐在洒满花瓣床单上的沈溪。
人比花美,眸子清澈晶亮,皮肤白皙柔滑,容貌娇中带媚,光看着她,陆岭就觉得口干舌燥。
他想是该先拥抱她,还是先亲她,他不知道她满意的流程会是什么,想了几秒钟,遵从自己的内心,开始解皮带扣。
沈溪:“……”
就是这么直接不拖沓,是他一惯的风格。
看他修长的手指解皮带扣那个动作,干脆利落又带着欲,沈溪心脏跳得飞快,身体几乎难以负荷心跳。
皮带被他甩在地上,他身形一闪,下一秒,灯灭了,他已经移到她身边,两人陷入黑暗之中。
在黑暗干什么都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脸红对方也看不到。
他真是太强了,把二十五年来积蓄的热情都用在她身上,一时间全要释放出来。
第二天,沈溪还是像平时那样五点多就醒,刚动了动想要起来去跑步,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要散架了一样,就是平时他的魔鬼训练都没现在这样累。
她现在知道为什么周六算新婚,周日要休息了。
想起昨天俩人那一番折腾,沈溪的
脸又透出两片粉来。
她想还是不去跑步,于是又躺在床上。
听到屋里的动静,陆岭走进屋来,坐在床边说:“再睡会儿吧,今天不用跑步,一会儿再醒了再吃早饭。”
他今天还真是仁慈。
沈溪笑笑,坐直身体,对他耳语:“是不是以后你每次睡我,我都不用早起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