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来月经了, 本来小腹就有点疼,这一做单腿深蹲起立肚子更疼了。
陆岭看她脸色变白,头上有细小的汗珠沁出, 连忙伸出双臂,把她从地上捞起来, 扶着她到沙发上坐下。
“生理期?”他的声音中是难以掩饰的关心。
其实一回家时她就看她的脸色跟平时不太一样, 就觉得应该是她的生理期。不过怕她不好意思, 就没提这事儿。
沈溪嘴唇都有点发白,不好意思地说:“来月经了,肚子疼, 没事儿, 一会儿就好。”
最多疼一天, 第二天就好。
陆岭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是他的知识盲区,沈溪之前从来没跟她说过会这样疼。只是有时候她会请假说不跑步不锻炼, 他会同意她请假, 但不知道她会疼成这样。
沈溪从最开始就有来月经时肚子疼的毛病,一直在用严师傅给她制作的膏药, 已经好了,可去年在磨盘岛的时候她下水捕海参凉着了,月经痛又犯了。
不过她没让陆岭看见过。
“怎么办?喝点热水吗?”陆岭有种奇怪的感觉,疼在她身上,可自己都跟着难受。
沈溪斜靠在他身上,点头:“喝点热水,还有灌热水袋。”
陆岭把她身体摆正,让她坐得舒服些,自己起身倒了杯热水, 放一边晾着,再找出热水袋,刚灌了少一半热水,发现热水袋漏了。
现在是九点多,供销社和百货早就关门了,肯定没法出去买热水袋。
热水晾得差不多了,陆岭把水倒在手臂上试了试水温,把水端给她,看着双手抱着小腹蜷缩在沙发上,犹豫了一下说:“热水袋坏了,要不我用手帮你暖小腹吧。”
沈溪的手除了夏天最热的时候,其它时候总是冰凉,而他的手一年四季都是热乎的。
月经痛的这种痛法真让人能死去活来,沈溪额头冒着冷汗,几乎没了力气,陆岭把水杯递到她嘴边,喂她喝了几口。
沈溪朝她虚弱地笑笑,不好意思地说:“不用了。”
陆岭恨不得替她疼,他把水杯放
到一边,默坐一会儿说:“不用难为情,我对你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这句话沈溪也对他说过。
他找了个舒服的坐姿,把沈溪揽过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左臂搂着她,右手隔着睡裤覆盖在她的小腹上,过了一分钟,大概觉得这样没用,陆岭也没问她,直接把手伸进她的衣服,穿过月经带,直接搁在她腹部。
沈溪的小腹正飕飕往外放着凉气,就跟个冰块似的,陆岭都被惊到了,不知道人的身体竟然能冷到这个地步。
他的一只大手几乎把她的小腹整个覆盖,源源不断地释放热量,沈溪的小腹渐渐暖了起来,不凉之后,就没那么痛了。
沈溪窝在陆岭怀里,感觉舒服多了,迷迷糊糊中,陆岭把她抱起来,从客厅抱到她的卧室,侧放到床上,然后跟她一起和衣躺下,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依旧把手伸过来,给她暖着小腹。
陆岭的身体很暖和,热量传递给她,沈溪觉得特别舒服,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