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就是‘道法自然’,你不懂!”云深拍了拍他的脑袋,又端起那张宣纸,塞到韩海的手里,“本宫马上就要回雁京去了,这幅字就送给你,裱起来挂在这书房中!”
韩海无奈地看着纸上那歪歪扭扭的“高手”两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问道,“你不在许州城生完小宝宝再回去了?”
“不了,本宫还有要事,得回雁京去。”云深说完,就起身走到门口,回头对韩海道,“跟你父王和母妃说,多谢他们这段时间的照顾了。”
随着一声轰鸣的琴声,一个巨大的乌木琴又出现在了齐王府的花园中。
云深披上一件斗篷,喊上分飞和林征两人,便钻进了乌木琴,抱着玉轸坐好。
齐王和谢婉瑜刚听韩海说云深要走,就急忙追到了花园里。
“谢云深!望真说让你在齐王府生产啊,我连稳婆都给你找好了,怎么说走就走···”齐王跑得满头大汗,对着那黑色的怪物大喊。
谢婉瑜跟在后面,也气喘吁吁地喊,“云深,怎么走的这么急啊?我给小宝宝做的衣服,还没有带上呢。”
“韩望玉,大姐!后会有期了!”云深从乌木琴的窗口探出头来。
林征和分飞也跟着告别了一声,巨大的乌木琴就消失在花园中,留下一地狼藉的枝叶。
韩海从书房里一抬头,看见天上有一只巨大的黑色物体。待他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却又看不见了,还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
东宫,潜心殿。
太子心不在焉地趴在桌案上处理堆积如山的政务,越想越烦躁,不一会儿就累得腰酸肩痛。
算着日子,云深就要生产了。
韩望真本打算处理完了政事,就赶回西原道去,谁知雁京里的事务堆积太多,搅得他心烦意乱。
“福子!”他烦躁地将笔一丢。
一个小黄门匆匆跑进来,“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将这些奏折全部打包,搬到中书省去,请郭化和严相两个看着办吧!”韩望真说着就走下台阶来,“叫陈将军来,陪我走一趟西原道!”
“啊?殿下才刚回来,又要走?”福子不舍地道,“这板凳还没有坐热呢。”
“少废话,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