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自新又想拍头了,她确实在巴黎看过类似的——四季女神!别的画家画的。这不也是拟人么!
这么一想她能参考的资料多着呢。
“我会好好想想怎么画的。即使不能过稿也很好。太谢谢你了!”她诚心实意说。
秦语只点点头微笑,他正想要说什么,忽然看向余自新背后,有点疑惑。
余自新转过头一看,她两个好姐姐跟着一位服务生走进来了。
秦语还以为她们家出了什么事呢,不过,宋诗远笑着解释,“我们约好去金姐那聚会,顺便过来接小妹。你们打扰了么?”
大姐也笑着说:“你们继续聊吧!”
余自新明知不是这样,但也只得微笑着默认这是三姐妹约好的,又跟秦语介绍大姐。
她还指望大姐见到秦语本人了就知道她们是反应过度了,没想到寒暄了几句,大姐像居委会王老太太平时跟她们玩笑聊天那样问秦语,秦先生一表人才,有没有女朋友呀?
余自新大感尴尬。
秦语微笑着把话岔开了,看看腕表,“我等下要接一个重要的电话……”
大姐又开玩笑似的问:“是女朋友吧?”
秦语这次没有再做迂回,他笑着,看了两个姐姐一眼,又看看余自新,笑着回答,“是我未婚妻。”
二姐也没算是纯说谎,确实今天约好跟金姐花姐一起商量事的。
只是三姐妹一路沉默,大姐几次想说话,都被二姐用眼神制止了,余自新也暂时不想搭理她俩。
坐到二姐车上,她一声不吭,心里翻江倒海。她知道姐姐们是担心她,可是——别的事上她们会听她的,相信她的判断,早就把她当成一个成年人看待了,为什么在处理男女问题上不信任她?
她们刚才这种行为是干什么呀!唉。
她现在可明白新闻联播上“粗暴干涉他国内政”是什么意思了。
她既生气,又委屈。
秦语手上光秃秃一个戒指都没,去哪儿突然有未婚妻了?他为什么这么说?当然是因为看出来她们在怀疑他有不良的企图。还有,他那句话也是对她说的。
告诉她,他对她没有企图。
余自新转头看着车窗,轻轻吸了吸鼻子。巧克力的事,可能只是她一厢情愿的误会。毕竟,就像她跟姐姐们说的,卡片上一句出格的话也没有,只是再正常不过的祝福。
到了金姐家,她把心里那些说不清的心思压下去,认真跟大家商量主意。
金姐现在有政策扶持,现金流可说无敌,新年和春节期间仙姬的礼盒卖得可好了,余自新已经通知丝厂,初八开工就加印一千条丝巾。
这一波赚的不少,但是能预见春节后销量会落下来。一套护肤品至少能用两三个月。这就是周期。
想要打破销售周期,让销量持续稳定,就要继续扩张,发展更多新顾客,或者增加新产品。
不过,金姐面临同样的问题——人不够,销售人才管理人才都不够。扩张得太快,就像根没扎好的树,遇到风雨干旱,很快就会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