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自新不这么认为,“有些事,你不试一试,怎么会知道适不适合呢?”
大姐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呼了口气,“好。我去联系江律师。”
江律师介绍了个专做离婚官司的朋友给大姐,一个女律师,姓曾。
大姐跟曾律师谈怎么保护自己的财产时,宋诗远和余自新姐俩再次在花市摆起服装摊子。
今年是她们第三次在花市摆摊了。
明年也会接着摆,不过,明年她们不会再跟服装厂进货了。
宋诗远准备自己设计衣服,雇服装厂代工生产。
去年花市摆摊的衣服,依然是她从服装厂仓库里找的样衣,但是数量远远不够,于是她又去临市批发布料请厂子代工。
今年也是如此,不过批发布料,下单代工的时间都提前了。
宋诗远打算把“胶囊衣橱一衣多穿”的概念继续贯彻下去,她今年也定了九件可以互相搭配的衣服,但其中一件白衬衫是她自己设计的。
和大姐小妹一样,她今年报名自考了,在服装学院上课时认识了几个朋友,她画设计,大家一起讨论,打版,做样衣。
今年先试试水,要是销量不错,明年花市卖的衣服就再增加一些他们自己设计的。
公司也可以搞起来了。
目前大家想的还是先做学生生意,衣服单件成本容易控制。先试试,也许以后可以一年做两季胶囊衣橱呢。
余自新跟大姐、二姐聊起来,最大的感受是“招人才难”。
金姐也是同样感受。
初四晚上金姐安排了个私房菜饭局,除了三姐妹还请了花姐。大家说了这一年的甘苦,惊险之余也各有收获,除了花姐。
她这一年,憋屈得要命。
前两年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眼看分崩离析,毁了。
“我最近特理解当年岳飞的心情。”花姐喝红酒跟喝糖水一样,“他妈的。当年读书看到十二道金牌和莫须有,气得我真想穿越回去摇晃岳飞‘造反啊’!可现在轮到我了,才知道不是不想,是没法造反。”
大家都劝花姐,“不然你就跳槽吧!”
金姐早就想把花姐挖过来了!
可是花姐不愿意。不仅是她对花想容有感情,这个牌子一点点做起来,已经投入了这么心血,不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