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丁班的课堂外头,张平终于不是孤单单的一个人了,还有个姜鱼墨拿着书本在外头陪着他……
张平迟到,夫子习以为常,但是姜鱼墨迟到他就很不能理解,毕竟张平家里的情况他是知道的,对于这种特殊的情况他原本不想罚站的,是张平自己来找他,说他自己白天容易困,倒是在外头站着听课还能精神些。
再者说,这里本就是书院,因为他一个人开这样的先例实在不好服众。
那么问题来了,人家张平家里住得远,学业都能完成的很好,你姜鱼墨家就住在县城,上学下学都有马车接送,这样还能迟到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最重要的是,他成绩也没多好啊!
夫子大手一挥,甭管是什么原因,迟到了就是不对,统统去外头罚站!
午饭的时候,姜鱼墨跟姜鱼林照旧是在书院的餐厅,那张他俩常用的饭桌用饭,饭食都是车夫去给热好的,不用他们自己去忙活。
谈起罚站之事,姜鱼林只一句话便让姜鱼墨肝火大动。
隔着老远,还在热着饭的张平就听见远处传来姜鱼墨怒气满满的一声吼。
“同样是迟到,凭什么你不用罚站?”
姜鱼林皱眉:“你小点声”
顿觉失态的姜鱼墨放低了音量,小声跟抱怨:“凭什么啊!我在外头站的脚都酸了,现在还疼着呢!凭什么你不用罚站,这不公平。”
“没什么不公平的,我跟夫子说我昨夜看书忘了时辰,早上起晚了所以迟的到。”
“可我也是这么说的啊1姜鱼墨同学表示很委屈。
一听这话,姜鱼林抽了抽眼角:“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怎么不信?怎么不信?鱼林哥你是不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的成绩。”
其实姜鱼墨自己也不信,但话说的太死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你说得对,你说的都对”
姜鱼林懒得跟他这个刚掉牙的熊孩子争辩,索性也不听,只顾着顺着他说。
一听这话,姜鱼墨扁了扁嘴,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
姜鱼林:“你哭什么”
姜鱼墨:“你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