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时候,姜家二位爷还忙着修缮这屋子,前几日他们叫木匠给做了些木架子用来摆货,如今还在安置当中。他俩人正商量着指挥,看东西该怎么摆怎么放摆到那里好看方便又实用,这可都是学问,得他们来拿决定。
老太爷在外头站了半天,见两个儿子还没有瞧见他人,就在外头喊了一声:“老大老二。”
姜海听到熟悉的声音,转头一瞧,没想到他爹来的这么快,惊讶道:“爹,你怎么过来了?”
“爹,你什么时候来的?”姜河也开口问,这件事儿,大房的人捂得紧,没告诉二房,所以姜二爷是不知道此事的。
老太爷笑了笑:“没来几日,来看看你们。”
“嗯”
三人说了会儿话,其实也没有多长时间没见面,但说起话来怎么都觉得尴尬,老太爷问一句,他们就答一句,毕竟是他们亲爹,他们总不好不理。
再者说了,他们走的时候只给他留了信,只一个晚上就人去楼空,连招呼都没打一声,也没有商量。两房人对自己的决定虽说不后悔,也不觉得自己有错,但是在此时,见到当事人也不免觉得有些难为情。
“老大,昨日的事情我听说了,玉娥被我惯得越发无法无天,你让你媳妇儿别跟她见怪。”
“爹放心,大太太是什么样的人,你应当清楚,不会与她计较。”
这话给姜二爷听得一头雾水:“昨天什么事儿?”
姜大爷瞥了他一眼:“不关你的事儿。”
姜二爷“……”
他在这个家没一点地位可言。
老二只出来打了个岔,老太爷接着问道:“对了!平悦那丫头是不是快生了?”
“嗯,也就是这几天了。”
“我上午去了一趟首饰店,让人给打了一对儿金手镯还有一只平安锁,等打好了回头我给你们送去。”
姜大爷有些为难:“这就不必了吧!爹,太破费了……”
从前能收,但如今又是个什么光景他心里还是有底儿的。
老太爷只当听不明白:“嗐!一家人哪有什么破费不破费的?”
见他爹揣着明白装糊涂,姜海直言道:“主要是怕娘看见了不好。”
听儿子这么说,老太爷心中一拧,皱起了眉:“老大,这是我和你娘事情,与我给不给我重孙子打金手镯无碍,唉!你不免也太向着你娘了……可有想过我听到这话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