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淑萍话落之后,转身对杨丽娜说道:“杨小姐,你对模特了解过吗?”
杨丽娜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了解过,不过我觉得国外的模特可能穿不出旗袍柔美的感觉。”
贺淑萍笑了笑说道:“杨小姐说的对,但是我想试试了。”
杨丽娜道:“可以一试的。”
傅诗文在小本本上写道:“贺总,我想让梦梦跟我一起做模特,可以吗?”
贺淑萍眼底闪过疑似惊喜,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贺淑萍笑道:“完全可以的,但是要等梦梦小姐的腿好起来才可以。”
贺淑萍想,欧阳梦出身高贵,举手投足间虽活泼过度,但她是个聪明人,有颜值有身材,又有身份,在这个行业一旦混起来,相较其他人来说比较容易的。
傅诗文难掩面上的喜悦。
贺淑萍道:“杨小姐,晚上一起吃饭吧。”
杨丽娜拒绝,贺淑萍最后也没有在劝,跟傅诗文这边谈好之后,便离开了。
因为杨丽娜明天一早就走,苏云烟给厨房安排了下去,今晚的晚餐比较丰盛。
张母这边,当天下午约了几个圈内地位不低的太太一起打麻将,当然她也有约苏云烟,只是被苏云烟给拒绝了。
张母还没到指定的地点时,几位太太一边喝着咖啡,便先聊了起来。
其中,就有舒顺时的现任老婆刘如梦。
太太甲道:“你们听说没,张太太家的儿子昨晚上掉进厕所了,这张太太今天还约我们出来,她怎么好意思嘞?”
太太乙道:“你搞清楚不啦,今天早上的报纸都已经出来了,这事情不是捕风捉影的,那是事实晓得不?”
柳如梦只是扑哧笑了声,她对这件事情不敢兴趣,这事儿她本来不想掺和进来的,但是舒顺时听人说,昨晚上张生是舒言修送回去的,这才让她来打听一下张太太的口风。
这事儿跟舒言修沾边,再加上有舒顺时安顿,她这个当后娘的怎么都要来的。
一来,可以讨好舒顺时。
二来,可以跟张太太拉近关系,以后还可以有用的着的地方。
三来,她也有个儿子,舒家的产业已经被那个女人分走了一半,这剩下的一半她这个当娘的,也要为自己儿子着想的。
她柳如梦才不在乎这事儿于舒言修有没有关系,她在乎的是舒家剩下的产业。
总之,她只能做对自己有益有利的事情。
太太甲接着继续说道:“你们说张太太身上会不会有味道啊,等会儿她来了我可不挨着她坐。”
太太乙说道:“不挨着你挨着谁,你们两个平时都坐在一起的,你今天要是刻意避开人家,人家会多想的。”
太太甲不悦的扭动着脖子翻白眼,太太乙看着扑哧笑了笑。
太太乙说道:“舒太太,你怎么不说话了?是我们说的不对吗?”
柳如梦红唇轻启,声音柔柔的说道:“我觉得两位太太多虑了,有些事情亲眼见到的都未必是真的,更何况是报纸上的事情了。”
柳如梦话音刚落,二位太太互看一眼,心想这柳如梦居然站在中立的位子。
张生妈来的比较早,三个人的对话他们都听了去,她听道柳如梦这么说的时候,心底里对柳如梦有了一丝好感。
张生妈扬起嘴角,微笑着推门而入,太太甲看到张生妈进来,给太太乙使了个眼色。
太太甲说道:“哎呦,你约我们来,你怎么才来的呀,我们都等你半天了呀。”
张生妈笑了笑,将手里的包放到一边说道:“跟各位太太来打牌,哪能不拿钱的呀,出门太急给忘记了,路过银行的时候就顺便取了一点钱。”
太太乙笑道:“哎哟,你管家就是不一样的呀,你看看我们,出门打牌还得伸手问家里人要钱的呀。”
柳如梦不慌不忙,给张太太倒一杯茶水放到手边。
张太太嘴角挂着浅笑道:“谢谢。
实在是不好意思啊,让你们等太久了,我这不也是没有办法的呀,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玩意儿,想要对付我们家张生,一大早上就给人心里添堵。”
张太太话落,指着桌子上的麻将说道:“来来来,我们开始吧,你们想吃什么随便点,别跟我客气的呀,我请客。”
四人搓着麻将,太太甲一听张太太说起早上的事情,也不藏着掖着,反正大家的地位都差不多,谁说话也不用看谁脸色。
太太甲说道:“早上那个事情是真的吗,都上报纸了,这简直太过分了。”
张太太一脸笑意的看着手里的麻将,毫不在意的说道:“肯定不是真的啦,要是真的,我哪里敢出来打麻将,我儿子昨晚上在杨家那个周年庆典上喝醉了,是舒太太的儿子给送回来的, 也不知道谁别有用心,这事儿做的实在是太缺德了。”
两位太太一听,是柳如梦的儿子送张生回去的,两人疑惑的互看一眼。
太太乙丢出去一张牌,语气质疑的问道:“张太太你莫不是记错了吧,舒太太的儿子在几岁,那么小的孩子能把你儿子送回家吗?”
张太太一听,心里冷哼一声。
就知道这帮女人在等着看他们家笑话了,但她偏偏就不让他们得逞。
张太太看到上家丢出来的牌,说道:“等一下,碰。”
张太太不慌不忙的码好牌,接着又说道:“你们真是贵人多忘事,舒先生前妻生的儿子,理应也该叫我们眼前的舒太太一声妈才对。”
张太太话音刚落,太太甲扑哧笑了一声说道:“对啊,我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舒太太还有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儿子呢。”
太太乙一听,脸色顿时有些不适,心想难不成报纸上出现的消息也有假?
太太乙想到这里又问道:“那报纸上那位是谁了?你们家张生被人阴了一把,可真是可怜,这下子可如何是好了?
这事情看着很严重的。”
张太太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说道:“哎呀,清者自清,我们家老张已经找了律师,这次非要把这家报社告倒不可,坏了我儿子名声不说,对我们张家的名誉也有损失,他们这么过分,我们就不能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