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发现黑袍老者对他的称呼都改变了。
“嗯，淬炼肉 体，分为三步，分别是伐骨洗髓，淬炼皮肤，强筋健骨。”
说着，他还偷偷地看了莫凡一眼，问道：“公子，你觉得如何？”
莫凡愣住了。
是我问你啊。
怎么，现在你倒是来问我了？
“老先生，你问我，我问谁啊！”
莫凡无语地说道，他面露古怪之色，看向黑袍老者，道：“难不成你也不知道？”
黑袍老者当然是知道啊，可你是大佬啊，我这方法在你眼中就是小儿科嘛。
他硬着头皮说道：“公子，其实，我也只是听别人说的。”
“你！你！你！”
莫凡见到这一幕，气得不轻：“那你刚才是在玩弄我？”
听到这话。
黑袍老者吓得不轻，后背直冒冷汗了，连连说道：“没有，真的没有！”
他头皮都在发麻了。
他赶紧补救道：“其实，这方法很残忍的，需要每天对树木踢上千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还有……”
他赶紧将修炼的方法告诉了前辈。
“你这是在淬炼肉 体，还是自残啊？”
莫凡听到这话，翻了翻白眼。
“算了！太痛苦了！”
莫凡放弃了肉身修炼的方法了，这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
而且，这样修炼下去，晚年八成要废！
还不如好好养生呢！
莫凡看得很开，不能修炼就不能吧，说不定以后会有别的方法，又说不定那脑残系统忽然某一天开窍了呢，给他无上力量！
到时候，他就牛逼了。
如此想着，他再将系统痛骂一遍。
“……”
系统。
“好了，继续启航！”
莫凡对着剑灵老祖说道。
“好的，莫公子！”
剑灵老祖轻轻一笑，右手一挥。
顿时，飞舟徐徐地上升了起来。
莫凡则是好奇地打量着水桶之中的鱼了。
他直接是找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将双脚放在了水桶中了。
水桶之中鱼开始动了起来，亲吻他的脚板，吃着他的死皮。
“这是鱼疗，这些鱼啄食人体老化皮质、细菌和毛孔排泄物，从而达到让人体毛孔畅通，排出体内垃圾和毒素的作用。你们真不要试一试？”
莫凡抬头看向这些人，问道。
“真不用了！公子。”
黑袍老者连连摆手，说道，这些鱼是舔你啊，但不舔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