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点头:“阿姨说的对,栓子最近的情况的确很不好,在学校打伤了同学的时候,很多孩子都看到了,说他脸变得非常可怕。”
林月轻叹:“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现在栓子自卑,怨恨,走了极端,这种情况的他,内心已经疯狂了,甚至可能有强烈的报复心,认为左右自己也不想好了,不如弄死一个算一个。”
“如果是那样,你们就危险了。”
林月说完,几个孩子都沉默了。
陈石道:“明天开始,我送他们上学放学吧。”
“不用,陈石哥,我们也不是白给的。”冬天摇头。
林月摇头:“还是让陈石送你们吧!因为,问题在于有问题的不止一个栓子。”
“还有谁?”冬天疑惑。
林月轻叹:“还有卢光远的师兄。”
随后,便将小钢炮那天说的事说了。
陈石震惊。
“这么说来,卢光远的师兄有问题,很可能是凶手,而栓子是卢光远带师收徒的,所以……”
后面的话不用说了,陈石明白了林月的意思。
“啥也别说了,明天开始我送你们几个去上学放学,还有云泽你,今晚别走了。如今是非常时期。”
云泽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答应了。
他是不在乎的,甚至也有一种若是碰上了,想要和对方比试比试的意思,但是他也知道,陈石和林月是为了他好。
所以,他领情了。
要说云泽这孩子,虽然心高气傲,却也是知道好歹的,知道体谅大人的心思,绝对是好孩子。
说完了正事,大家闲聊着吃饭了。
饭还没吃完,外面响起了广播的声音:
“青山家的,林月同志,有你电话。”
林月瞅了瞅:“我去接电话,你们先吃。”
说完起身出去了。
“是李厂长吗?”白茉莉疑惑的问。
“应该不是,早上李厂长才来过的。”叶梅摇头。
林月回来的很快,回来便是满脸的欣喜:
“夏青山要回来了,他说找到了两个做鞋的师傅呢。看来我们这里住不下了,我明天去找村子,看看村子里有闲房子没有,再租一间给两个师傅的。”
“南方很暖和吧,我们这里这么冷,不知道师傅住的习惯不。”叶梅有点担忧的问。
“不怕,升炉子呗。而且,南方是不升炉子的,屋子里更冷。那是种潮湿的冷,更加难受呢。”
林月解释。
“可不是,我去过一次南方,几天手都冻肿了。”云泽说。
“是吗,比大东北,黑吉辽还冷?”冬天不解。
“那不知道,我爹去过黑龙江,我没去过,据说那边特别的冷,尿尿落地就变成冰柱了。”
“啊,那么冷,那人会不会冻死。”秀儿惊讶的问。
“不知道,听说会有吧,有的喝多了,直接躺路边,第二天发现就变成了冰雕。”
“啊,好可怕。”秀儿瞪大了眼睛,一副很难相信的样子。
“那么冷,是不是比北极还冷,听说北极有企鹅呢,它们不怕冷吗?”秀儿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