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所有的新闻里,都没有那个前妻的消息。
就算是两个孩子,也很少会提及。
夏青山几乎没有什么绯闻,但也是几乎。
据说,他和他的美女秘书也是关系有些暧昧的。
有人说看到他们一起出入宾馆来着。后面有记者刚刚爆料出来,消息便被压了下去。
她记得,那个美女秘书似乎叫什么娜的。
再后来,没有了……
最后关于他的消息,就是和名模结婚的封面了。
梦醒来,林月仰头看着天花板,心里揪痛着的难受。
这些都是未来要发生的事,虽然知道现在还没发生的,但是,终究是意难平啊。
这个时候,叶梅见林月似乎没睡,悄悄的问了一句:
“林,月,同志,我,我能和你聊聊吗?”
叶梅感觉林月很厉害,她们都怕她,可是她又不会欺负人。所以,才会胆子大了那么一丢丢。
林月转头看了她一眼:“嗯,过来聊吧。”
林月拍了拍自己的身边,毕竟很晚了,要是大声说话会影响别人休息的。
即便是在监牢里,林月还是很有公德心的。
“林月,你是哪里人。”
“临城!”
“临城?我也是临城人啊,哎呀你的普通话说的好棒,我还以为是播音员呢。”叶梅欣喜地道。
“哪里,不过是出来的时间久了。”林月笑了笑。
“你是临城哪里的?”
“我是涞水村的。”叶梅哑着声音说道。
“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是逃出来的。”
经过叶梅的解释,林月明白了她的情况。
她其实也不算事涞水村的人,她老家是山东的,父母双亡,家里穷的什么都没有了,叔叔和婶婶将她嫁给了村子里的远房亲戚,也就是临城涞水村的这个男人。
叶梅嫁过去当天晚上就挨揍了,因为她的初夜没落红,男人骂她是破烂货。
她有苦难言,百口莫辩,只能忍着。
这一忍就是三年。
三年了,叶梅一直没怀孕,婆家认为她不吉利,认为她是不下蛋的母鸡,变本加厉的揍。
叶梅受不了了,终于逃了出来,然后上了去北京的火车。
她没钱买票,是半路火车停车时候,偷着爬上来的。
到了北京,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工作,想不到,却是逼着她去夜总会陪着人跳舞的。
那会,她身无分文了,只能答应。
可陪着跳舞的时候,男人的手摸她的屁股,她怒了,操起来旁边的酒瓶子,砸到了男人的头。
男人的头鲜血直流,她被送进了拘留所。
“林月同志,你说我会不会被判刑。我,我进来的时候,他们问我家住哪里了,我婆家的人,一定知道我做的事了,他们会不会打死我。”
叶梅说着,泪流满面。
林月轻叹:“这种事,还是要看你自己的,你要先有资格选择自己的路,然后才能坚定的走下去,你现在连自己的路都无权选择,说什么都是白搭。”
林月有了帮助邻居的经验,叶梅这事,不是很想管。
叶梅咬唇不语。
见她那一副哀伤可怜的样子,林月轻叹:
“是不是害怕。”
叶梅点头:“他打我,我打不过他。”
林月默了默:“那就想办法打过了他。人不狠,不立足,不疯魔,不成活。”
“明白这个意思吗?”
叶梅微愣,眸光迷茫的呢喃着林月的话:“人不狠,不立足,不疯魔,不成活。”
林月见她似乎在琢磨了,她的心里也是划过了一抹异样的感觉。
她说别人可以,可为什么到自己就这般优柔寡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