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还小,冬天十岁,秀儿八岁,他们的世界很单纯,就知道云泽是兄弟,那就大家都是兄弟姐妹,根本不存在什么喜欢与否的。
不得不说,这份情义也是最最单纯,最最宝贵的。
秀儿也没出去,擦了擦手,直接开始练琴了。
冬天也习惯了秀儿不时搞出来的单弦音。
这些与他而言,根本不是问题,也不会影响他什么的。
快要数学竞赛了,余青云给他布置了不少的超纲题,这些题即便是小学六年级的学生都会头疼的。
冬天做起来还是比较轻松的。
余青云希望他今年寒假的时候,能掌握了所有初中一年的知识点。这样明年的开春,他就可以开始学习初二的知识点了。
余青云算了算,冬天小学六年级毕业的时候,应该可以完成了高三的课程。
(ps:八零年初时,很多地方小学还是五年制,只有少部分改成了六年制,似乎到了85年以后才都改成了小学六年制的,为了情节需要,本文里全部设定为小学是六年制,初中三年制,望谅解!)
这样他初中的时候便会游刃有余,同时能涉猎更多的知识面。
为了大学的第二专业或者别的路做准备。
冬天和秀儿也很争气,不管老师教什么,都能学的很好,他们也很好学,就仿佛是一块海绵,不停的吸收着能学到的所有知识。
林月等人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了。
几个老人一边走还一边议论着,因为很久没有看过这样好的电影了。
对于他们这些上了年岁的人来说,地道战,铁道游击队什么的,可是有很强烈的别样情怀的。
他们中,有的人还是亲身经历了那个年代的,只不过,那时候的他们还小。
“我小时候,听说鬼子来了,就抱着家里仅有的一只兔子往地道里跑。”
“我娘那会说我:进了地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呢,人都吃不饱,你还带着兔子,吃啥。”老耿笑眯眯回忆着说道。
“你那会还有兔子呢。”旁边的吴奶奶疑惑地问。
“是在大山里掏的兔子窝,那次是我爹去给游击队地同志送药,半路掉下了地坑,结果发现了一窝兔子。我爹看着不错,就给揣回来了。我们几个孩子就把小兔子给分了,一家养了一个。原本是说好了养大就吃的,可养大了,都舍不得了。”
老耿低叹了一声:
“可惜了,最后那一窝的兔子,我们谁也没吃上,小黑的兔子被鬼子逮到,直接烤着吃了。”
“我的那只,因为被困在地道里,没有吃的,最后只能含泪给娘她们吃了。”
说到这里,老耿还吸了吸鼻子。
吴奶奶沉默了,良久低沉的问:
“所以,你到现在都不吃兔子?”
老耿笑了笑:
“哪有,不是你说兔子很可爱的。”
吴奶奶白了他一眼:
“别逗了,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啊,再说,那会你都要结婚了,还能在乎我说什么。”
“在乎,我对你一见钟情,你信不,可家人给我订婚了,我没法子。”
吴奶奶不吭声了。
因为这个话题,让几个人的气氛变得压抑了起来。
他们不是不喜欢看电影,而是,这些电影里充满了他们的回忆,他们看了会难受,就像是多年前那些鲜血淋漓的伤口再次被扒开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