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喜欢生事,秦淮茹是个吸血鬼,傻柱是个混不吝。 这三人确实不应该出现在婚宴现场。 不过。 许大茂是必不可或缺的。 许大茂在原著中作为反派人物出现,被人认为坏事干尽,但是对大院里的住户还是不错的。 从来没有跟邻居们发生过矛盾。 当然了,傻柱不算,因为他们两个是天生的死对头。 “走,咱们去找许大茂两口子。” 三大妈不能放过薅许大茂羊毛的机会,带着阎解成敲开了许大茂家的门。 “京茹,你看到了吗?刚才我中院黄家盖在外面的鸡笼给推倒了,老黄家的站在那里也不敢吭声!” 许大茂刚才中院回来,正在跟秦京茹炫耀自己的丰功伟绩。 “大茂,你现在最厉害了!”秦京茹嘴里说着恭维的话,心中却是有点看不起许大茂。 如果不是有王卫东在背后,老黄家那胖女人大体格子,能一个人揍你两个。 “那是,我许大茂现在在四合院里的地位也就比管事大爷低那么一丢丢。”许大茂听到称赞,脸上的笑意更盛了。 他停顿了一下,喝了一口水,正准备继续说下去,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对了,媳妇儿,最近刘厂长是不是很忙啊?” 听到这话,秦京茹稍稍愣了一下,轻撩秀发,拿起鞋底子绣了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怎么会知道呢?我现在每天在轧钢厂广播室里,又没去过汽车厂。” 秦京茹其实隔三差五,都要到汽车厂旁边的一栋小房子里跟王卫东幽会,就在今天上午,她还见过王卫东呢! 只是,这种事能让许大茂知道吗? 秦京茹实际上是多心了,正处于兴奋状态的许大茂压根就没有留意到她的神色,只是略带遗憾的说道。 “如果刘厂长今天回来就好了,我也好把这段时间的工作成绩跟他汇报一下。” 秦京茹看着许大茂一脸郑重的样子,心中不免有些好奇,作为一个跟许大茂生活了十几年的女人,她很清楚许大茂是那种无利不起早的人。平日里,就算是工厂领导想让他加班,他都会推三阻四。 怎么王卫东让他当小管事的,一个连正式官职都不是的职务,许大茂怎么会如此上心呢! 这阵子,秦京茹可是亲眼看到许大茂为了解决邻里之间的纠纷,为了清洁大院,付出了多少,有时候许大茂睡觉的时候做梦,说梦话都在教育住户们要以大局为重,不要动不动就吵架。 要想管好一个大院,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非但得劳心劳力,有时候还会得罪人。 当秦京茹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说出来后,许大茂尴尬的笑了笑:“你啊,不懂!” “不懂,我不是在请教你嘛。”秦京茹道。 许大茂长叹一口气,站起身目光透过窗户,看向窗外的大树。 “你知道吗?我小的时候由于身材瘦小,经常被傻柱他们欺负,每次都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哭着回到家,我向我老爹哭诉。” “我老爹告诉我,你要不想挨打,不想被人欺负,就去当领导。当了领导就能管理别人,别人就会尊敬你。” “从那时候起,当别的孩子梦想着过春节的时候能穿新衣服的时候,我的梦想已经变成了当领导。” “可惜的是,我这个人实在是没有什么当领导的运气。” “你也知道,我的第一任妻子叫娄晓娥,是轧钢厂董事娄半城的女儿,不瞒你说,当年我跟娄晓娥结婚,其实是想借着娄家的势力,当上轧钢厂的小领导。” “这条道路确实没有问题,我跟娄晓娥结婚后,很快便得到了宣传科的重视,科长连续数次点名表扬我,可以预见在不久后,我就会成为宣传科第一位以工代干的干事。” “可惜的是,风向突变,娄半城被排挤出了管理层,我身为娄半城的女婿被打回了原形。后来,娄晓娥跟娄半城逃离京城,我自然也受到了牵连,只能坐冷板凳,就算是有下乡放电影的活儿,科里也会因为不放心我而安排给一个技术不如我的新手。” “再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我为了当上领导,为了能管人,付出了太多太多,可是每次都差那么一点点。” “现在刘厂长来了,他没有跟我索要任何东西,直接把小管事的职务委托给我,让我管理这么大一个院子,管理二百多号人!实话告诉你,当上小管事后,我觉得前半辈子都白活了,现在的我,才找到了生命的真谛。” 看着许大茂神
情有些癫狂,秦京茹心中惊叹权力对一个男人竟然能有如此大的魅力。 不过这对于她来说倒算是好事,自从许大茂痴迷管事后,放在她身上的心思就减少了不少。 两人正聊着,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三大妈把六块钱的礼钱跟许大茂讲了一遍,见许大茂不太热切,连忙又补充道:“大茂,你现在是小管事,工作上肯定需要我家老阎支持。” 秦京茹看到许大茂的脸逐渐红了起来,还真的害怕许大茂甩三大妈一记耳光。 毕竟现在在四合院里,除了王卫东,许大茂一个能看得上眼的也没有。 三大妈的话,其实是等于看不起许大茂的工作能力。 秦京茹正想上去打圆场,却看到许大茂竟然忍了下来,还冲着三大妈笑了笑:“三大妈你放心,我肯定会让你们家满意的。” “呵,还是大茂你懂事,也省得大妈多费口舌了。”三大妈以为许大茂服软了,带着阎解成离开了。 看着两人的背影,许大茂嘴角勾勒出一丝阴险的笑容。 秦京茹不明所以,问道:“大茂,你不会真的给阎家六块钱礼钱吧?咱们结婚的时候,阎埠贵可是连一毛钱都没出,只拿来了两个萝卜。” “哈哈哈。”许大茂大笑一阵,笑得秦京茹心中有点胆怯,突然神情一正道:“京茹,你做一桌子好菜,我去打电话把刘厂长请回来。” “请刘厂长?”秦京茹不明所以。 “呵,阎埠贵竟然敢以办宴席为理由敛财,这件事肯定得由一大爷亲自处理。” 许大茂说完,背着手哼着小曲便直奔不远处的供销社。 这年代电话是稀罕物,平常人家里压根没有,居民们要打电话,只能去供销社里借用。 递给看管电话的大娘2毛钱,许大茂从兜里摸出一张纸条,纸条上是王卫东的电话号码。 电话号码并不是王卫东交给许大茂的,而是他通过关系打听出来的,本来只是为了预防不测,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王卫东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准备下班,听到电话里传来的是许大茂的声音,他稍稍愣了一下。 “大茂同志,你打电话来是” “一大爷,咱们四合院里发生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我觉得应该报告给你。” 许大茂在电话里把阎埠贵收六块钱礼金的事情讲了一遍,王卫东听完后,心中一阵唏嘘。 不窥视盘算精明,竟然想到通过威胁孩子上学的方法,来拿捏住户们。 人才,果然是个人才。 只是王卫东当然不能任由阎埠贵在四合院里胡作非为。 “大茂同志,你能够及时察觉阎埠贵的阴谋,我深感欣慰,你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处理的。还有,你回到四合院后,立刻通知所有住户,晚上在中院开大会。” “明白,请你放心,我一定保证完成任务。” 许大茂放下电话,心中生出一股自豪感。王卫东的称赞,让他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受到了净化。 他许大茂现在是一个正直的人,不再是以前那个被人看不起的阴险小人。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院好! 光荣的使命感,让许大茂浑身充满了力量,一口气跑回四合院后,连口茶水都顾不得喝,便拿起破铜锣在大院里敲了起来。 “哐哐哐!” 三声锣响,震碎了四合院的安静。 住户们正准备做饭,纷纷从屋里探出脑袋来。 许大茂大声喊道:“大家伙都注意了啊,等晚上到中院开大会。” 住户们的神情皆稍稍愣了一下。 “开大会?自从刘厂长当了一大爷后,咱们大院就很少开大会了。今天出什么事情了?” “不清楚,一大爷现在忙着汽车厂的事情,很少回到四合院,是不是许大茂自己准备开大会?” “不可能,许大茂虽然嚣张,但是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不是一大爷,就没有办法开大会。” 易家。 易中海正在吃鸡蛋,听到许大茂的喊声,精神一恍惚,鸡蛋卡在了喉咙里。 唔唔唔唔唔 吐不出来,吞不下去,易中海憋得脸红脖子错的,双手开始不停的撕扯领口。 好在一大妈在厨房听到了动静,见势不妙,对准易中海的肚子狠狠的来了一拳。 鸡蛋这才吐出
来。 一大妈看着易中海狼狈不堪的样子,翻了一个白眼:“老易,你都多黄土半埋了,怎么能被鸡蛋卡住呢!” 易中海捂着胸口大口喘气,好险啊,如果一大妈出手不及时,这会说不定他就嗝屁了。 “还不是因为刘洪昌那小子。” 一大妈联想到外面的喊声,有些明白过来了,笑着问道:“那晚上的大会,你去不去?” “怎么不去呢!我倒想看看刘洪昌想干什么!” 秦淮茹家。 棒梗又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正吃着秦淮茹精心烹饪的饭菜,听到许大茂的喊声,心情顿时不好起来。 黄燕玲就是被王卫东撬走的,自从棒梗出狱后,王卫东忙着汽车厂的事情,很少回到四合院。 一想到今天晚上要见到‘情敌’,棒梗就气不打一处来。 秦淮茹见棒梗脸色难看,还以为棒梗是因为工作累的了。 “棒梗啊,吃完饭你就好好休息一会。” “不了,等会我得去参加大会。”棒梗面色阴冷。 秦淮茹皱眉头:“开大会跟咱们又没关系” 她话没说完,便被棒梗打断了:“我说了去就去,你啰嗦那么多干什么!还不赶紧把碗盘收起来。” 自从棒梗参加了工作,自认为能够挣钱了,脾气是一天比一天大,在家里对秦淮茹经常大吼小叫的。 秦淮茹虽然不愿意,但是棒梗毕竟是她的儿子啊,是贾家的继承人,她能怎么样呢? 秦淮茹只能低着头,默默的把碗盘收拾起来。她心想,等到棒梗结了婚,有了媳妇儿,她就能解脱了。 阎家。 正在统计礼金数目的阎埠贵得知王卫东晚上要开大会,顿时皱起了眉头,放下毛笔。 “怎么了,老头子?” “事情好像不对劲,王卫东有很长时间没有出现在四合院里了,怎么会突然要开大会呢?” 阎埠贵心中莫名一跳,感觉更加不好了。 “王卫东是一大爷没错,你可是三大爷啊,还有,刘海中已经答应跟你结盟了,你们两个联手,还对付不了王卫东?”三大妈不屑的笑笑:“我看啊,王卫东就是因为时间久没有出现,怕大院里的住户对他有意见,所以才开大会,想平息住户们的怨气。” “对,我也觉得是这样。”阎埠贵脸上浮现出一丝阴冷的笑容:“不过,他这才肯定是打错主意了,等会开大会的时候,我会让他尝尝我的厉害。谁让他那个表妹竟然敢拒绝咱们阎家的好意呢!” 下午的时候,三大妈去找了管婷婷,想让管婷婷交六块钱的礼钱。 六块钱对于管婷婷来说压根不算什么,可是王卫东曾经交代过她,不要跟四合院的人搅合在一块。 】 管婷婷一向听王卫东的话,当时便拒绝了三大妈。 三大妈看时间也不早了,站起身说道:“老头子,你先算着,我去做饭。” 阎埠贵一想到晚上能够跟刘海中联手对付王卫东,就感觉到兴奋,很大气的说道:“老婆子,晚上的棒子面粥,多放半勺棒子面,等会可能要打硬仗,咱们得吃得饱饱的。” “好好好”三大妈点点头,走进了厨房里。 阎解成下班回来,看到阎埠贵还在算账,有些好奇的凑过来问道:“爹,咱们收了多少礼钱了。” “嗯,差不多五十块吧。”阎埠贵面无表情的说道。 “什么,才五十块?我可是记得我亲手交给你的钱,就足有四十块钱,我娘又收了那么多”阎解成不相信。 “你这孩子,我是你爹,还能骗你不成!”阎埠贵佯装生气,站起身,把桌子拍得砰砰响。 “不是我就是觉得太少了点” 阎解成见阎埠贵发火,顿时吓得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