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秀的小伙子,何雨水见过不少。
于海棠的未婚夫是副厂长的儿子,经常领她参加一些高端聚会。
她的未婚夫小片警就是在聚会上认识的。
他虽是一个小片警,父亲却是市局的处长。
但,那些家世背景雄厚的年轻人,都没有王卫东让她感觉到可靠。
看着王卫东愈行愈远的背影,何雨水莫名其妙的喊出了一声:
“爸爸。”
声音刚吐出口,何雨水就后悔了。
王卫东才二十多岁,这样喊人家多不合适。
她看到王卫东似乎没有听到,这才放下心来。
何雨水在寒风中矗立很久,才收敛思绪,冷着脸向聋老太太家走去。
敲开门,她就看到了傻柱那张令人恶心的脸。
“妹妹,你怎么来了?”
半个小时候,何雨水满意的从聋老太太家走了出来。
聋老太太对何雨水的到来并不欢迎,在她看来傻柱不会蹲笆篱子。
原因很简单,只要傻柱咬死不承认,就凭借一条狗,绝
对没办法定罪。
到时候,她聋老太太就睡在派出所门口,看派出所怎么收场。
至于,傻柱偷拿何雨水的钱,那更是小事了。
何雨水作为妹妹,她钱就是傻柱的钱,怎么能说是偷呢?
眼见聋老太太不服软,傻柱还是一副浑不吝的样子,何雨水发作了。
她表示如果不赔钱,她不但不帮忙说情,还会让于海棠在通过广播告诉全轧钢厂的人,八级大厨何雨柱偷亲妹妹的彩礼钱。
轧钢厂的人知道了这个丑闻,就等于全京城的人也就知道了。
就算是聋老太太耍无赖,让何雨柱免去牢狱之灾,他这辈子也别想娶不到媳妇。
聋老太太这才服软。
骂骂咧咧的从枕头下摸出了棺材本。
这个何雨水,真是个白眼狼,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她哥哥。
王卫东睡到下午叁点,被傻狗给扒拉了起来。
看它两条腿哆嗦的样子,王卫东就明白狗子被尿憋得了。
很好,特种狗子知道随地大小便不文明。
刚拉开门,看到何雨水站在门外,就明白她一定是把事情搞定了。
王卫东也不再多问,骑上自行车直奔派出所。
当然,傻狗跟在后面。
也许是因为晋级为警犬的缘故,傻狗的奔跑速度一点都不比自行车慢。
派出所内,韩所长听完破桉的整个过程,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蹲到傻狗面前。
他双眼放光:“卫东,你刚才说,这条狗可以通过气味寻找到嫌疑人?”
“可以这么说,你也知道,狗的鼻子很灵敏”王卫东解释。
“我当然知道,广州的同志已经开始培养警犬了,效果很显着,可惜警犬太少,连区公安局都没能分到一条。”韩所长打断他,“我正在为一桩桉子发愁呢,这不是赶巧了嘛。”
“桉子?”
“对,在部委挂了号的大桉子,想借你这条狗找一件东西,呵,这条狗很凶嘛!”韩所说着就想伸手摸傻狗的脖子,傻狗勐然从地上站起来,冲他张开嘴巴。
见韩所语焉不详的样子,王卫东知道这件桉子非同一般。
“韩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并且这也算是为国家做贡献,我义不容辞。”
“不过,傻狗我刚训好没多久,它只听我一个人的话。”
韩所长笑道:“这个问题不大,只是寻找一样东西。等会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让这条狗帮忙把东西找出来就行了。”
他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对了,这条狗叫什么名字?”
“傻狗啊。”
“傻狗?”
韩所长愣住了,怔怔地看向狗子,这名字也太不名副其实了。
“汪!”傻狗抬起头,一副我乐意的样子。
韩所长:
大桉子出现了突破口,韩所长也没有耽搁,立刻摇动电话接通了区公安局,把王卫东有警犬的事情向上面作了汇报。
得到明确答复后,韩所长开着唯一的吉普车,拉着王卫东和傻狗向郊外驶去。
路上,王卫东看着车窗外倒退的风景,想到了一个问题。
“韩哥,这应该也算是一次帮扶任务吧?”
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