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卢大少爷,你爷爷跟我要说法,那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说法先?这三天在医院里,你和哪个护士还是病人家属折腾来着?玩这么大,她该不会是把你那玩意儿当吸管用了吧。”
说话的功夫我把一根银针刺在了卢瑟的膻中穴上,并给他输入了少量的天官灵气,天官灵气的效果立竿见影,进入卢瑟身体之后,这货的面色立刻就红润了起来。
“救……救命……”
就连我都没想到卢瑟能开口以后并不是对我破口大骂而是大声求救。这还真是……难道是被我扎怕了,不敢骂了?
“爷爷,救我,救我……”
可能这货是觉得光嘴上求救力度不够吧,那眼泪,哗哗的往下淌啊。这货是咋的了?按理说这种纨绔大少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借住家族势力耀武扬威了,他爷爷在旁边,他没有怂我的道理啊。
“姓陈的……”
“关我屁事。这三天我又没来医院,你随便找个中医把把脉就能看出来他是纵谷欠过度伤了身子。我怎么知道你们这三天都做了什么。”
眼看着卢开山的鼻孔眼都要喷火了,我很是不屑翻了一个白眼,探手把卢瑟高丸上的一根银针拔了下来,卢瑟原本的求救声瞬间变成了惨叫。
“卢瑟,卢大少,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快跟爷爷说说。”
把银针丢到旁边的垃圾桶,我不着痕迹的占了个伦理哏的便宜。
哎呀,卢瑟这货竟然还听出来了,不过当他看向我的时候,我伸手捏住了另外一根银针,卢瑟顿时脸色大变,连忙摇头示意我不要。
咳咳,做医生的,哪能因为患者怕疼就不治疗呢?惨叫声中,第二根银针被我拔了出来,拔针的时候还很“不小心”的把针尖的一头在卢瑟的大腿内侧划了一下,一条血印子顿时冒了出来。
“别,别,先让我缓缓,我说话缓缓!”
眼见着我又要去拔针,卢瑟真急眼了,伸手就护在了自己胯下,然而……丫的忘了他扎出了几个冒血的针眼,疼的又是一阵哀嚎。
“我说,我说,爷爷,鬼,有鬼。是郑薇,郑薇的鬼魂这几天一直缠着我。”
“郑薇?”
卢开山听了个莫名其妙,显然是不知道郑薇到底是什么人。
“郑薇,就是之前落魄的那个郑家的小姐。她哥哥曾经是卢瑟的根本,后来她哥哥死了,她就被卢瑟给霸占了,那段时间圈子里传着这么一个视频。”
卢冰冷笑了一声,打开自己的手机,把调出一个视频递给卢开山,卢开山点了下播放,手机里立刻就传出了婴儿的啼哭声和卢瑟那丧心病狂的疯笑声。
“这,这是?”
视频自然就是卢瑟把郑薇的孩子扔进河里的那段,卢开山看到卢瑟提着婴儿的腿在那里玩笑的时候嘴角就已经开始抽抽了,当他看到卢瑟把那孩子扔进水里的时候,魁梧的身子都不受控制的哆嗦了起来。
“这个孩子是郑薇给他生的,如果能活下来的话,应该喊我姑姑。”
卢冰的声音里没有半点感情色彩,就像是一个毫无感情的旁白君。可是卢开山却完全不同,老爷子的拳头捏的咔咔作响,眼珠子上都布满了血丝。
“畜生……畜生!”
老爷子怒吼了一声,攥着手机大踏步走到病床边上,抬起脚来一副要把卢瑟踹飞出去的架势,不过最后,他还是一脚踹在了床板的边缘。
老爷子这是动了真火了,这一脚直接把病床给踹的平移了半尺,床上的卢瑟被吓了一跳之余,胯间的“刺猬”左右乱晃,在他两边的大腿上扎出了几十个血窟窿,疼的他那叫一个龇牙咧嘴啊。
“我,我们卢家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畜生来!亲生的孩子你也下的去手!?”
踢是不舍得了,打还是可以的,老爷子走到床头,一个大耳瓜子就抽在了卢瑟的脑袋上。
“爷爷——”
此时的卢瑟哪里还有平日里在外面的嚣张跋扈啊,双手抱头蜷缩着上半身,活像一条被人用石头砸的流浪狗。
然而卢老爷子显然没打算放过他,巴掌一下一下的往脑袋上抽。
“老爷子,差不多行了,别一会儿打死了,你又说我没给你好好治。死人我可救不活。你自己宠出来的孙子,干出这些天怒人怨的事情来,你难道就没有责任?之前我进门的时候,你那么瞪着我,一副我坐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的样子,可是你就不想想,如果不是你这孙子干了些狗都不吃的事儿,我们为什么要报复他?”
眼见着卢瑟的鼻血都糊了一脸了,我还是出手拦住了卢老爷子。当然,我这可不是要救他,纯粹是觉得这货要是被老爷子打死在床上的话就太便宜他了。
“谢,谢谢啊……”
见到我把老爷子给拦了下来,满脸鼻血的卢瑟竟然憨憨的对我说了一声谢谢,可见他是真的被他爷爷给打怕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怎么就养了这么个造孽的玩意儿!造孽啊!”
老爷子当然也不是真的想把他打死。这一通抽,火气出的差不多了,我这一阻拦,也就借坡下驴退后两步喘粗气去了。
“我说卢大少,你刚才说闹鬼是怎么回事?那个叫郑薇的鬼魂来缠着你了?这么说那个郑薇死了?”
“对,对,她死了,应该是跳河死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把她扔下去的,她看过那个视频之后,从家里跑出去,然后自己跳的河。”
都这时候了,卢瑟竟然还想为自己辩解,却不曾想他这越辩解越黑,卢老爷子脑门子上的青筋都快爆了。
“闭嘴,我们对你的人渣史没兴趣。你说郑薇的鬼魂缠上你了,是什么意思?”
虽然我那天临走的时候偷烧了一张阴符,不过这次可没有监控画面看,我还真是对卢瑟的遭遇挺好奇的。
“我,我……那天你你给我治完,就,就不怎么疼了,晚上也能睡着了,然后,做梦的时候,还梦到和一个看不清样子的美女缠绵。本来,这,这挺好的,可是昨天晚上,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就感觉一阵阴冷,就醒了。然后就看到一个穿女仆装的人站在床边,我我我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凌媚儿,可是后来我发觉不对,那女仆身边一直有滴滴答答的声音,还,还有一股子水草的腥味。她发现我醒了,就把脸凑了过来。我的天呐,那张脸,就是郑薇,我认得她!”
卢瑟说着狠狠吞了一口口水。
“她的眼眶里没有眼珠,只有蛆虫在爬来爬去,嘴巴里的蛆虫还在往出掉,当时我挣扎着想要跑,可是发现上身体根本就动不了,就好像鬼压床一样。然后,她对我笑了一会儿,就趴到了
卢瑟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这内容,大家基本都理解了。
原来还真是被女鬼把那玩意儿当成吸管,把他体内的精气给吸了大半啊。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说的就是这么回事儿,这苍天饶过谁?伤,我给治好了,不然女鬼想吸都吸不出来。不过呢,鬼这种事儿,我就不管了,你们爱请和尚也好,爱请道士也好,都随你们。老爷子,你这孙子啊,就是人渣本渣,多的我也就不跟你说了,今天给他拔了针,咱们两不相欠。你这孙女不错,是个做大事儿的人,你可得好好珍惜。别做出什么,让人后悔的事情来。毕竟有些事情吧,咱们几个人知道就好了,没必要闹得太大,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