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可没让我。”
这一点明若邪是很肯定的，对方让没让子，她不至于看不出来。
“对，所以本王是想告诉你，你是第一个，在本王全力以赴之后，仍然输了的。”
司空疾输得心服口服。
身为一个男子，棋艺输给了一个丫鬟，似乎是挺丢脸的，但是他坦荡地认输了，还承认自己已经是全力以赴了。
明若邪笑着微微倾身过来，伸手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王爷，输给我不丢脸，毕竟我是
是什么？
后半句话明若邪就刹住了。
司空疾询问地看着她。
明若邪却不想再说下去。
她收回手，神情有些淡淡，“反正我棋艺本来就是特别好。”
“静阳侯府里竟然有如此棋艺高手，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来。是老侯爷吗？本王听说，老侯爷当年是唯一一位可与太上皇下棋而不分高下的。”
听到他提起了静阳侯的老侯爷，明若邪愣了一下。
她在庄子里，经常也听到娘亲提起她的祖父，说如果老侯爷当时在府上，她们母女俩一定不至于被赶出去。
娘亲说，她以前会嫁入侯府，也是因为她的爹娘看中了老侯爷的人品，觉得老侯爷教导出来的儿子一定不差，这才把女儿放心嫁入侯府的。
这么说来，老侯爷是个不错的人？
她一直以为老侯爷那个时候是已经故去了，所以也没有多问。
可现在听到司空疾这么说，老侯爷根本就尚在人世？
那她娘亲当初为什么说老侯“如果在”的话，那不是已经不在人世的意思吗？
可她一个“从静阳侯府出来”的丫鬟，这个时候也不能问司空疾这个问题。
要不司空疾会立即问她，从静阳侯府出来，不知道老侯爷还活没活着？
“王爷，药熬好了，成了，成了啊！”
朱管家和星坠端了药过来，两人都是激动得不知道怎么说好。
“陶大夫呢？”明若邪却发现陶大夫没有跟过来。
这是怎么的？
“陶大夫一直盯着这药，现在有些撑不住了，要休息休息。”朱管家回答了她的话。
明若邪却明白，陶大夫只怕是累坏晕过去了。
否则再累他也会撑着过来亲眼看着司空疾把这碗药喝了的。
司空疾应该也明白。
他轻叹了口气。
“为了本王，你们都辛苦了。”
“王爷，这都是小人们应该做的。”朱管家赶紧说道。
“王爷，快趁热喝药吧，陶大夫说，一次六株，药性会很猛烈，他也不知道喝完药会发生什么，所以，想请明姑娘晚上留在薄欢院照顾王爷。”
星坠把那碗药递给了司空疾之后，就和朱管家一起，齐齐朝明若邪行了一礼。
明若邪：
她这是还要守夜？
“我困了，要睡觉。”
明若邪又站了起来。
“明姑娘，请您留下吧。”
星坠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明若邪立即就往旁边闪了闪。
她看向了司空疾。
司空疾叹了一声，“明姑娘要是不愿意照顾本王，本王也不勉强，毕竟明姑娘如今的身份是缙王妃，不是丫鬟。不过，本王刚打听到的那位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