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贵人要他们的命。
如果婚宴上他们都中了毒出了事,临玉公主就是一只代罪羊。
“也不知道韩临玉的脑子是不是丢在澜国忘了带过来了,她在宫里只怕也是会一直被当枪使吧?”明若邪低声跟司空疾咕哝了一句。
“人傻,没办法。”司空疾回了她一句。
靳长月不悦了,“喂,当着我的面,你们非要这样咬耳朵吗?”
难道就不用顾忌一下他的心情吗?
司空疾睨了他一眼,“你不看,可以马上走,再不走的话,本王不介意把你留下来做成花肥,满足你想住在缙王府的心愿。”
靳长月定定地看了他半晌,转身,飞跃出了缙王府。
“他怎么会认识珑贵人?”明若邪觉得有点儿奇怪,“珑贵人在深宫,应该很少出来吧。”
“捕神阁什么生意都接,也未必没有接过宫里的生意,他看过珑贵人也没有什么稀奇的,也许靳长月经常进宫看美人?”
司空疾一点儿心理负担都没有地往靳长月身上泼脏水,把他说成了一下登徒子,还偷溜进后宫去看皇上的美人。
扑哧。
明若邪看了他一眼没有拆穿他。
她侧头看着那只喜鹊,“你当天跟着的在宴席上往酒坛里下毒的人吧?他后来去见了珑贵人?”
司空疾挑眉,“你这么问它能听得懂?”
“估计是听不太明白,但是,可以问出来。你画画不是很好吗?简单把珑贵人的样子描画出来,让小喜鹊认认就行了。”
“紫浮,把那天剩下的一点毒酒拿过来。”
“是。”
那天还收起了剩下的一点点毒酒,破酒坛碎片都还留着呢。
司空疾很快就简单画出了珑贵人的模样,再把那破酒坛和一点毒酒放一起,明若邪又问起了小喜鹊。
“是不是这个女人吩咐往酒里下毒?”
“啾啾啾。”小喜鹊一串挺活泼的叫声。
“是吧,就是她。”明若邪看着画上的珑贵人,司空疾是把她的眼睛眼神都画了出来,虽然只是很简单的画,人却跃然纸上,把神韵都抓住了。
“那么,当初皇上脑子里的蛊虫,还有之前小扣子让人来回报的蛾子,那飞进鸣荷宫里似蝶非蝶的东西,只怕就都是她的手笔。”司空疾垂眸,手指轻搓着。
明若邪凑到他面前,“喂,我说,你不是跟人家不熟吗?怎么几笔就能把她的样子和神韵给画出来?莫非是早早就关注珑贵人了?嗯?”
这个嗯字,让她挑得飞扬,司空疾听在耳里却觉得很危险。
他抬眸看向她,捏住了她的下巴,倾身上来就在她的唇上惩罚地轻-咬了一下。“我只是记性好,而且曾经也怀疑过她,所以多看了一眼。若若这也要吃醋?”
明若邪笑了起来,把那画给了满月,很是嚣张地说道:“拿去烧了。”
画来用一下就行了了,留下来是不可能的。以后要是让人看见了,还以为司空疾对珑贵人有什么不轨之心,画了她的画像睹画思人呢。
“是。”满月立即就接了画拿出去烧成了灰烬。
“若不是你让我画的,我绝对不会画任何女子的画像。”司空疾有点儿委屈。是她让画的,画完之后她还找事。